“吃早餐了么？先去吃早餐吧。”顾霭沉试图转移话题。刚想走，女孩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把他行拉到自己前。

明晞盯着衣架上的东西，慢吞吞地反应过来。

明晞洗漱完经过顾霭沉的卧室，房门半掩着，顺着间隙望去，床上无人，应该已经起床了。

“你看，你明明就很喜。”她轻笑，在他耳旁说，“要不要，也让你咬咬我的？”

她今年都十七了，即使没什么异朋友，有关男女方面的知识该懂的也都懂，又不是那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纯正傻白甜。

明晞轻轻推开门，喊了声，“顾霭沉？”

顾霭沉里克制又挣扎，仿佛有一凶猛的野兽快要抑制不住，即将脱笼而。

觉他的呼压下来，明晞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抱住他颈脖的手收了。

薄衔住她白的耳垂。

他的呼如火燃烧，熨在耳畔。

顾霭沉看着女孩近在咫尺的脸儿，结上下了，嗓又又哑，发不声音。

女孩环着他的颈脖不肯松手，双眸中笑意澄亮，清澈如宝石；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力终于击败溃散，忍不住揽住她纤细的腰，压怀中，低下，嗅到她发丝间让他魂牵梦萦的香。

他比她许多，颈脖被她环着，被迫微微弓着。

明晞咯咯咯地笑起来，双手抵在他膛，躲避着，“顾霭沉

“明晞……”顾霭沉低哑地喊她的名字，闭上。他双手握住她的肩，把她与自己分离开。

这次不止脸红，连耳朵都红了。

听见她的声音，脸颊泛起一层可疑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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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霭沉把晾衣杆放到旁角，绕过她往屋内走，“没什么。”

凶猛挣扎的野兽在她的低唤下彻底苏醒。转瞬之间，明晞被他压至墙角，男生修长宽阔的影遮天蔽日般压下，挡去了视野里所有的光亮。

光穿过窗纱，照得视野一片亮堂。

台正在晾衣服的人动作顿住。

尖沿着耳廓勾，一舐去，亲吻着她小小的耳朵，每一寸甜的地方，珍惜又迷恋。

顾霭沉记起昨晚的梦，抿了抿。明明一副清冷寡言的模样，颧骨上的红却卖了他。

顾霭沉还没说话，又听她噙着笑意说：“别想骗我，你脸都红了。”

明晞像条小尾似地跟在他后，一溜烟绕到他跟前，堵住他去路。

心里一溜儿地跑走了。

他的渐渐下移，下移，衔住她白的耳垂，气息铺洒散在她的颈窝，急促地起伏，惹得她有些发。

顾霭沉从床上坐起，掀被的手刚动一下，滞了滞。

他手背抵在额，闭上缓了好一阵，脑袋因为宿夜未眠而隐隐作痛。

明晞走过去，望了衣架上滴滴答答往下挂的三角形料，问：“顾霭沉，你怎么一大早起来洗内啊？”

不依不饶的，“我知了，你昨晚是不是……那个啦？”

明晞凑近他耳畔，悄声地说：“顾霭沉，你是不是喜我咬你耳朵？”

低声喊他：“顾霭沉……”

清晨闹钟未响，顾霭沉便缓缓睁开了。

明晞搂着他的脖，上他的耳垂，只轻轻一衔，便掀起他浑的颤连。

顾霭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