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玄煜被插得下腹有些顶起,摇摆着身体主动套弄这弯翘的火热长枪。孕体本就极为敏感,只要宫口被阴茎狰狞的青筋浅浅磨蹭到,就能让他不自觉地向下坐去,硕大的肉头顶戳在胎膜之上,激起魔头更加难耐的呜咽:“唔嗯嗯、不行、太深了——啊啊、啊、呃唔——要肏到宝宝了——啊啊啊——”
李琰顺着他的奶头一路啃咬到锁骨,在这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暧昧印记,又用灵力织成细密大网,从内到外将胎膜包裹得严严实实,确保肉柱密集的抽插顶撞也不会对那还没长大的小东西造成威胁,只觉得像被温热的泉水包裹一般舒适无比,掌控节奏后愈发激烈起来的抽送动作伴随着他一声声低唤此起彼伏:“阿煜……阿煜……”
“啊——太深了——要坏了、嗯呜呜——呃啊——!”胎膜跟紧致收缩的胞宫之间夹弄着一根肉棒,这刺激的快感沿着脐腹蔓延开来,跟怀卵时的坠胀感完全不同,却如同闪电般噼里啪啦在眼前乱炸开来,让俊美的魔头四肢战栗,唇角不自觉地流淌着津液,胎腹被戳弄得一次次向外鼓包,过多的淫水顺着交合之处蔓延而出,“咕叽咕叽”地在糜红外翻的红肿穴口泛起层层绵密泡沫,又顺着肥嫩透熟的鲍唇滴落在椅上。
静谧的房间中,唯有水浪与肉体拍打的声响响成一阵淫艳的乐曲,格外令人脸红心跳,那可怖的肉刃向上挤磨入翕动的阴唇,再飞速嵌入玄煜身体深处,再连绵不绝、棍棍到肉地翻搅顶插着,火热柱体几乎让怀胎四月的孕夫感觉下身快被烫到融化,随着起伏耸动被贯穿到最柔软的内里,身体像要被拍散一般上下胡乱摇晃,呻吟声一阵比一阵急促高亢,一次比一次淫浪尖锐:“啊啊啊~~要、化了——好酸啊——又要、要喷了啊啊啊啊~~~!”
在极乐快感的巅峰,魔头搂紧了身下青年的脊背,孕囊内一阵淫水疯狂流动,顺着盆腔哗啦啦浇在肉头上,整个身体剧烈痉挛着,被牢牢串在鸡巴上失魂荡魄地翻着白眼潮吹了。李琰也顺势抵在宫腔之上,在孕囊和胎膜之间射入了股股滚烫浓精,烫得男人又是绞紧甬道,胡乱蹬动着双腿高潮迭起,持续了快一盏茶的功夫,才从那浪潮的顶端跌落。
李琰埋在他身体里恋恋不舍地亲了一会,才将分身从宫腔里轻柔拔出,让那湿软熟烂的花阜翻绽开来,一股股吐出湿黏淫水与精液,用巾布擦拭干净后,又从乾坤镯里取出新的干净衣袍给玄煜换上。
两人耳鬓厮磨着沉浸在情事余韵之中,李琰却忽然眉心一动,道:“有人上来。”
玄煜被他圈着,一根手指也不愿动弹,只慵懒问道:“几个人?”
“三个。”李琰复又凝神静听了一会,“到隔壁房间去了。”
玄煜道:“探探实力。”
淡青色灵力悄然弥散而出,轻而易举便穿透了墙壁。
“有一个是未修炼过的凡人……”青年皱起眉头,“其余两个,很强,我看不出深浅。”
不仅仅是看不出深浅……甚至他的灵力还没靠近那两人,就如泥牛入海般一去不回,随即悄无声息地被化解消失了。
这样恐怖的实力,除了玄煜,他还从来没遇见过。
“阿煜……你下山到这茶楼来,是为了等他们?”
魔头勾起唇角,眼眸里闪着狡黠的光:“本尊可没耐性等人,心血来潮,下山玩玩。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让心肝儿请我吃点心……”
青年忍俊不禁,搂着他要尝尝这人是不是嘴里抹了蜜。
正在此时,隔壁响起了一个中年人有些唯唯诺诺的声音:
“两位客官,叫小的上来,是想听哪个本子啊?”
李琰听出这是原本大堂里那说书先生的声音。
“,会说吗?”一个清朗又年轻的声音响起,像是含着笑,却让李琰隐隐觉得有几分耳熟,却记不起是在哪里听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