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碧岑问出了口。陈年脸依旧偏着,不与客碧岑对视,但客碧岑从陈年咬着的牙和身体的颤抖察觉到屈辱来,就像是之前的自己。之前的陈年还插科打诨说两句昏话,但现在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不开口,没表情,也不反抗。
虽然不知道陈年心里在想什么东西,也懒得猜,随手弹了两下陈年被紧紧锢住的阴茎,先前耷拉的小东西就又硬了起来。陈年对于自己的身体很唾弃,但会这样都因为碰他的事客碧岑,他陈年唯一感兴趣的人。
“缓过来了?那我就一口气打完了。”
客碧岑两根手指挑起陈年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抚摸,指尖划过皮肤,有点凉还有点痒。陈年阖眼点了点头。
虽然同不同意客碧岑都会打,但陈年的同意还是让客碧岑欣赏了一下,大大方方不扭捏才有玩起来的乐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客碧岑两只手左右开弓,没记耳光都清脆悦耳,陈年随着手的力道偏转头部,全程没睁眼。十下打完,陈年的脸已经红肿,嘴角抽动都会觉得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口中都好像有了腥甜。
这样的陈年充满了暴力美学的迤逦之感,客碧岑心里爽极了。
“继续咯。”
客碧岑随意一扔,点数落在“二”上。
乳夹在兢兢业业走了十六格后,终于发挥了自己的用处。
格子上赫然写着“夹乳头二十分钟”。
“小道具在用着呢,这可怎么办好。”
客碧岑故作苦恼的思考,随后露出了一个笑容。
“要不这样,剩下的一个乳夹一边夹十分钟吧。”
能减就减,陈年求之不得,但又觉得客碧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果不其然。
“但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
陈年嗓子有点哑。
“摇尾巴给我看,我满意了,就给你减,怎么样?”
在疼痛和羞臊面前,陈年陷入了都不想选却不得不选的境地。客碧岑开出的条件诱人吗?诱人。但一想到摇那玩意儿,陈年又抗拒得很。
“不愿意啊,那算了。”
客碧岑一边叹气,一边拿起乳夹直接夹在了陈年小巧的乳头上。
“嘶……”
说不疼是假的,陈年疼得弓起身体。客碧岑甚至没有把紧度调大循序渐进的来,而是直接夹到了最紧。陈年本来透着粉的乳头一瞬间就充血成了深红色。眼见客碧岑作势拿起另一个,陈年连声开口。
“——愿意。”
“真乖。”
客碧岑捏了捏另一个没被迫害的小乳头,将乳夹放回到格子上,然后抱臂等着陈年的下一步动作。
陈年生平没做过这样的事,拳头攥了又攥,僵硬地扭动身子,动作幅度小到几乎看不见,客碧岑不满地拍了一下陈年的翘臀。
“糊弄鬼呢你?往前爬。”
没见过猪肉但毕竟见过猪跑,陈年浑身难受极了,挪两步就扭两下屁股,客碧岑牵着链子在后面跟着。在围着茶几绕了一圈之后,陈年膝盖通红,客碧岑也终于满意了,重新回到飞行棋边上。客碧岑将乳夹开了半个口,连拉带扯地将乳夹拿下来,扣在了另一边。陈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疼得叫了一声。
“继续吧,大点干早点散。”
客碧岑难得开了句玩笑,陈年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别人玩飞行棋玩的是刺激,他玩的是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