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个有脑的人都知客碧岑在扯淡。

“你找死。”

着任桦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酒吧。

陈年看似施暴其实下手有分寸，他没打算把人打死，只是借着机会等那个正义十足的冷旁观者。

客碧岑置事外一般没给那些人一个神，翘着把喝酒喝饮茶的觉，冲陈年莞尔一笑。

这样一幅人的画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一下，但陈年不会。陈年的从任桦的掠过，踹翻了后面的桌。木质的桌经不住这样的摧残，桌散落在地上被桌板压住。

任桦崩溃地颤抖，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他的脸就是前车之鉴。他现在才幡然悔悟，自己一个决定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死亡。但更后悔的是，当初就不该为了一时的荣华攀上陈年。

陈年等的就是这个手，但还是被客碧岑的实力小小的惊诧到。

“不好意思，打蚊失手了。”

对陈年来说，客碧岑的引力可比一个sub大多了。被客碧岑扰的陈年非但没生气，反而了莫名的笑意，所有认识陈年的人都打了个寒颤，看客碧岑的目光都带了怜悯。

陈年约调的时候下手很准，能控制着每鞭重叠的位置分毫不差，但对一个跟尸没什么两样的人，陈年下手就不讲究了。实木的桌毫无章法的落，任桦甚至连都挨了几下，但他能的只是尽可能把自己蜷缩到最小，只盼望陈年打完能消气。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真不好意思，酒里下了药，忘告诉你了。”

陈年这个笑容，意味着有人要遭殃。

客碧岑自诩不是什么好人，手底下也沾过人命，虽然都是该死的亡命徒。客碧岑也会在调教的时候把人打到见血，但他就是看不惯陈年手握别人生死的混模样。

一个酒杯飞向陈年手中的桌，陈年手腕一松，桌和破碎成玻璃碎渣的酒杯顺着惯一齐飞老远。

咻——砰！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任桦一瞬间以为自己会被踹死，但受难的只是后的桌，有一劫后余生的觉，但这庆幸并没有持续待多久，因为他看到陈年捡起了桌。

对峙五秒，客碧岑突然一阵眩，一个用力手肘撑在旁边的桌上，最后的意识是陈年在他耳边轻佻的话语。

陈年动了真格，客碧岑只想一拳将陈年揍翻，两人全把好言相劝当成了耳旁风。他们两个，仿佛生来就是对立的宿敌，见面就要针锋相对，本不存在井不犯河这个词。

这下任桦彻底跪不下了。

从服务生到经理无一不离得远远的，别说是一个桌了，就算是陈少脾气上来把店砸了都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陈年还在回味，一纨绔们坐不住了，拍着桌齐齐站起，嘴里骂着脏话，争着抢着要帮陈年。

任桦眨了眨酸涩的，泪顺着扑闪的长睫下，像是坠渊的星。

“真觉得不好意思，就拿歉的诚意来，给我当sub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用玻璃打实木不亚于以卵击石，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没松手，手腕可能会被震脱臼。这个客碧岑确实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