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抱着我哭了。

然后，我的手被顾冼拉住了。

“可是你从来没有跟我表白过！”我指责他。

我还是个废，没找到工作待业在家。

“……那你为什么让我你？”他理直气壮。

——　A　Thousand　Years　Later　——

不过，这样来看，我最后一个心愿也算是了结了，尽仍旧是男之，但也算是经历了，他好大，得我很，横竖我也不吃亏。

你我也没问过我同不同意啊。不过我也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反抗他。脑里懵懵的。

“你是不是上别人了？”他说，“你要和我分手吗？”顾冼睛通红，看上去一也不A，好丑。

“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我问他。他说：“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我还没死。活得好好的。

我决定暂时不去死了，得知自己突然被恋，还有个无论怎么看都很优质的小攻，生活突然变得值得期待了。

我呆了。

死前想吃油糕，这是人生最后一块糕了，我得很认真放了很豪华的料，结果太多吃不完，给顾冼送过去一半。

直到现在，我不想活了。

有件事我没说，顾冼这么多年都没有女朋友，但他很早就有经验了，协助他探索人的对象就是我。记不清最初是怎么开始的，某天清晨在园里，我和他，了。

我不知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仍然一起骑车上学，在校园里有各自的生活，我仍然每个星期去他家打扫，然后，随时随地被他上。

顾冼脸不太好，但没说什么。

我无语。

投胎是个技术活儿，我觉得我技术还不错。

“你喜我吗？”我问他。

我搬到邻居家了，还养了一只颇为能吃的荷兰兔和一只嗑瓜的仓鼠。

和顾冼同居的日里也发现他废的一面，比如说他总是分不清草草，比如说他会在我不理他的时候把自己蒙在被里哭，再比如他总是不善于表达自己情绪，只会埋，嘛，他既不禁也不A，和我一样是个普通人罢了。

“你说的在一起是谈恋那在一起吗？”我问。

我哭了。

草草他不喜就掉扔了吧，可以腾空间放烤架，以后他就能和朋友们开天趴了。

“嗯，我们一直在谈恋。”他回答。

明白什么？明白个der啊！我抓狂。

“……”顾冼沉默半晌，说：“我以为你明白。”

“为什么我不知我们在谈恋？你问过我喜你吗？你表白过吗？”我问他，语气有。

“我早就把你当我老婆了。”他回答。

“顾冼，再见了。”我说：“希望你能早日找到女朋友。”

顾冼似乎喝醉了，摊在沙发上，嘴里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我看到他这个样，突然想好好跟他个别。邻居这么多年，我们始终没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但我不讨厌顾冼，虽然他的存在更加衬托我的黯淡。

我们都很青涩，他火的挤我的，很痛很痛，但我不敢声，我不知我们在什么，但很显然这是不对的。风过，连朵都在摇晃脑地嘲笑我们。

我得想个死法，最好别太疼。

一切发生的很安静，他没有说情话，我没有，一丝白浊从下来时，他拿他的袜给我抹了，穿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