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双眯起，唐白微似乎已经远远地看见了对方堕渊的样。而这无疑是对柳防己最好的反击，刀只有割在在乎的人上才最疼，如果直接报复柳防己，反倒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来者却是几名陌生男人，着鸭帽，看不清面目。他们放下手中的切割工，任由后面苍白却兴质昂的男阔步走来，赵方海定睛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唐白微。

耳未闻，他早已取下弹夹的枪，将蓄势待发的猛然里，毫不怜惜刚刚，还于不应期的。

比起唐白微的伤势，赵方海此时自然更担心柳防己的安全，如果对方没什么事情的话，这里地址应该是极隐秘的才对，断不会让唐白微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找上来，还大张旗鼓地行破门。

保护者变为了猎人，毫不留情地撕咬着猎已然红的双，即使渗血来动作也依然暴蛮横，像是在发着未尽的怒意。

说完，柳防己伸手想把赵方海扶起来，可赵方海神戒备，一下挥开他的手。

百无聊赖的他正赤着，躺在沙发上休息，却突然听见大门传来大声响。

在唐白微切的目光下，赵方海沉半晌，终是开。

赵方海被真正调教成了对方的狗，每日只能趴在地上放在狗盆里，被切得细碎的块蔬果。惯例的餐后甜则是柳防己腥臭厚的，必须伸着到一滴都不剩，如果在检查腔时发现还有没咽下肚里去的，就会受到来自主人的严厉惩罚。

唐白微摇：“电影早就开机了，不过你若是仍想要资源，我倒是有些门路，把你捧上影帝并不成问题。”

唐白微神自若：“不过是被稍稍罚一会儿跪，抄抄几页家训，再每日领几条家法咯。柳老爷年华垂暮，即使是藤鞭，想必打在人背上也不怎么疼吧。”

衣服自然也是不许穿的，不过柳防己很是贴心地在他上放了一对犬耳饰品，震动也换成了狗尾的样式，偶尔还会给他换上女士内衣或者黑白丝袜，好歹是让狗儿上稍微有了那么一足以遮羞的东西。

赵方海抬看去，门枢的刺弧光让他睛几乎下泪来，随着刺耳电锯声，将他囚束住数十天的黑门扉轰然倒塌，砸在地板上的轰然重响让人一惊。

唐导咂咂嘴：“居然还在担心他啊，我还以为被这么对待，会让你转而恨上他呢……”

贪婪像是地心引力，而他要的，只不过是轻轻一推。

正坐在沙发上，柳防己依然是那副衣冠楚楚，风光霁月的模样，只有拉链解开，被得漉漉的，可跪在地上的赵方海却像只贪吃的兽，脖跟上都布满牙印吻痕，腰上也印满了青紫手印，足可见这几天的夜生活过得是多么辛苦。

他伸被石膏包得严严实实的左臂，在赵方海面前晃晃，又用牙咬下右手的质手，眯起睛，透过手指大小的孔打量面惊惶的被囚者，嘴里念念有词：“风！嗯？怎么没作用呀。”

唐白微苦笑，显然对前段时间所受磋磨记忆犹新：“饶了我吧，你那个小男朋友赏的一颗生米可是让我受了大罪，我要是再碰你，他非得把我活撕了不可。就连那个照片原件也已经不在我手里了，你大可放心。”

见赵方海神暗暗，并不回答，他嘿嘿一笑：“这可是法治社会，虽然对柳家人讲不了法……不过就算不能让你男朋友蹲号，我也得让他喝上一壶啊，否则这面也过不去。”

见赵方海神稍有缓和，他添了句：“只不过……仍旧需要你付一小小的代价。”

赵方海吃了一惊：“他会怎么样？”

肌饱满的四肢只能顺从地贴伏在铺有厚厚毯的地面上，如狗儿一样在宽阔的房间里爬行。

赵方海就这么一直作为恋人的玩，浑浑噩噩不知时间，只有在柳防己门办公的时候，他才能稍微气，就如现在。

赵方海不知他在发什么疯，忙开：“唐导，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还有，柳防己他现在在哪里？”

看他确实没有别的意思，赵方海沉默片刻，嘴嗫喏：“电影……怎么样了？”

唐白微终于开，仍旧笑眯眯的：“好久不见啊，小海。”

见赵方海赤地蹲在门前，肤上各暧昧印记让那两人脸红起来，秘书向来是极机灵的，因此唐白微刚递来一个神，他就即刻会意，脱下外披在赵方海上，然后拉着其余人在门外稍远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