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么？”我握着他的脚踝，抬看他。

但这对我似乎还不够，我并没有得到满足，还贪心地还想要其他事。

他见我一脸理所当然，扬了扬眉，移开了目光。

这个心思对我来说带着隐秘而旖旎的意味，于是我俯下在他耳边放轻了声音问：“非常抱歉，但我希望能够拥抱您，请问可以么，主人？”

他慌忙把视线转开，低垂着睛看向墙角，然后不耐烦地将脚向我这里伸了伸，我判定这是“允许”的意思。

这令我想要抱住他，但不知可不可以。

我将这判定为是一个邀请，于是小心地伸手抱住他。

我替他脱下那只鞋，说：“我应该为您换上拖鞋的，主人。”

我觉得他知我在问什么，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

您代劳。”

虽然“贪心”似乎不是一个机人应有的特质，但只要得到主人允许，这便不是贪心。

我抬起他的下，如愿以偿地吻在了他的嘴上。

“我需要您的许可。”

他脸颊绷得死，然后冷哼一声，两下就扯松了领带，似乎打算就这样迈步离开。

“你——”

我笑，绕到他后替他脱下外，折好搭在手臂上，接着又解开了他西装外的扣，将他的西装外也一并脱下。

他满脸不耐烦：“快儿，我累了。”

“我真是搞不懂你……”他说。

甚至在之后都没有立刻走开，只是将毫无防备后背暴给我，低着，微微发红的耳朵和脖颈。

于是我伸手拦住他，在他满是质问的神里单膝跪下，伸手握住他的脚踝。他被我抬起一只脚，一下重心不稳地去扶墙。

他几乎可见地张了起来，呼的频率也变快了些。

他仿佛忘记了怎么迈离开：“这会儿你倒是知问了。”他说。

“事儿真多。”

“你快儿……”

我当然不可能让他就这样回房。

我是他的男友，得寸尺，合情合理。

我好心提醒他。

“2080！”他试图将脚走，但没有成功。

太不合规矩。

明明只是换鞋而已，我却得很慢。替主人穿上拖鞋时，因为“业务不熟练”，手指还几次划过他的脚心，他倒一气，我说着“抱歉”，站起又问他：“我可以为您脱下外么？主人。”

他在我的怀抱里转过，将脸埋在我的，似乎耗光了肺里全的氧气才说来应允的话。

我将下埋在他的肩窝，又问他可不可以，声音发闷。

他全程都没有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