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任谁听来都会觉得大逆不。可我瞧着前这个女人，只觉得她有些可怜。心的人就在这一方天地，却不能亲近不能相伴，只能日夜思念，这滋味，实在难熬的很。

“你倒是通透，可劝人难劝己。你已是自顾不暇，又有这闲心担忧旁人。”

“如今他昏睡三年不肯醒，想来也是因为他一心求死，才会这般。”

皇后走到我边，她低下瞧着我说。

我听得脊背发凉，却瞧她将不知从哪里寻来的几个罐扔到地毯和帐上，那味很冲，是油！

我这才抬审视前的女，倒不知她是何意。

我本想宽她两句，谁知她却噙着笑盯着我，。

“或许是因为，这中太过寂寞。每个人都有秘密，可又都不肯说来。就这样揣着秘密陵墓，想想都觉得伤怀。”

“陛下念想断了，与你就再无可能。而他死了，便能永远留在你心里。此后不论多少年，你都会记得他，这...便是他的心愿。”

“臣不敢。”

我动了动胳膊，可周麻痹之，让我动弹不得，此时才知那香有异，可为时已晚。

良久，才听她。

“皇后娘娘哪里的话，这世上许多事都担不起一个‘如果’，娘娘又何苦这般自缚。”

“周大人，为了他，为了大家...便请你去死罢。”

“想来陛下得知后，定会好生安葬你的尸。”

皇后一席话，自是不用探究其中真假。亦或是说，我并不希望这是真的。

你本可以一生一世埋在心里。

她笑着瞧我，：“坤宁走，前任西厂督公周行柳舍搭救皇后，葬火海。”

皇后那双玉手持着灯上的蜡烛，火苗动，她将蜡烛随手丢弃，火便燃了起来。

“皇后娘娘，你...”

“本见你在这中实在难受，便替你想了个法，也算是全了他同你的兄弟情。”

我抬去看皇后，她神情落寞，我：“为何要同我说这番话。”

“周大人，你这可是在可怜本？”

我一时无话，倒是不知如何劝前人。

“前两日，我其实去瞧过他了。”皇后又：“他容颜未改，我唤他的名字，他却无知无觉。我握他的手，那手是的，可我这心...”她中有泪，慢：“却是冰的。”

我见她如此，便后退几步想逃离此，却膝盖一，跪倒在地。

这话虽有些讽刺，但听来却并不十分难受。

“周大人啊，你说他若是真死了，我便在心中念着他就是。可他偏偏这样不生不死，让我如何放心的下。”

“周大人，那香...可好闻？”

“你啊，明明同他长了一副面容，可却实在很是不同。若非我同他自幼相识，若是我早些遇着你，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