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看着连祁,张了张,一下
不知
该从何解释。
*
“啊?”白晚晚有些茫然,“什么虎符?”
连祁朝她勾了勾手指,白晚晚便跟着走了过去,站到他的边。
“怎,怎么会?”白晚晚有些无措地看这空的龙床,“我昨天明明,明明就把东西放到这下面的……”
“不然你以为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在昨天那情况下能够全
而退?”连祁嗤笑
。
“怎么,你还会担心我?”连祁瞥了她一。
然而掀开被褥之后,龙床之上一片空空,什么东西都没有。
“送东西,你打扮成那个样,给我送什么东西?”连祁带着笑意看向她。
“白,晚,晚!”连祁磨着牙叫她的名字。
“打,打住啊你,”白晚晚看着他,伸手隔空拦住他的嘴
,她向前走了几步,“我可没偷你的虎符,我来是给你送东西来的。”
“你才三脚猫功夫,不,不是……”白晚晚猛然抬看向连祁,带着怒气和一
不易察觉的委屈,“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昨天偷溜
来偷走了虎符?”
连祁沉了一会儿后,看向白晚晚,正
,“虎符消失的这段日
里,确实只有你来过这里。”
连祁看着她这副样,桃
中漾
些微笑意,他耸了耸肩,“我可没这样说。不过……”
“这么说,你昨天就认来那个蒙面人是,是我了?”白晚晚指着自己,略显呆滞地看向连祁。
说着,她动作有些暴地将枕
甩开,向下面垫着的被褥摸去。却在手
碰到被褥的时候,神情一怔。
只见连祁伸手,在床镶嵌着的一颗红宝石上轻轻一
,床
的木板便开始移动,慢慢空
了一个
屉大小的空隙,里面空
的一片。
连祁指着那个空,看向白晚晚,语气平淡地开
,“一个星期之前,朕还用过虎符,昨天你来过之后,朕再打开这
机关,里面的虎符就不见了。”
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怎么不见了?”白晚晚伸手揭开被褥的一角,然后顺势将下面垫着的整层被褥都全掀开。
与此同时,奕王府内。
“这……”白晚晚惊呆,怎么到都有这
机关,还一个个都
巧得不得了。
说到这个,连祁的神情再一次变得严肃起来,他背着手走到龙床前,然后停下。转目光
沉地盯着白晚晚,“虎符被盗走了?”
说着,白晚晚看向连祁,“你昨晚睡觉的时候,没觉到枕
下面有东西硌着吗?”
“哼!”白晚晚轻轻哼了一声,不否认也不承认。她仰站直了
,退后几步和连祁保持了距离,然后问
,“你今天叫我过来,到底什么事啊?”
连奕居临下地看着
前跪下的侍卫,目光凌厉,声音中
着无尽的怒
“看你这个样应该是没事了,”白晚晚拍了拍
,
,“那就好那就好。”
连奕站在书房里,前面跪满了人。
之前的不自在和一些莫名的情愫,在听到白晚晚这番话的瞬间烟消云散,连祁额上暴起的青
,将面
都撑得隐隐有些外凸的迹象。
连祁视线瞥过枕下面的那一
空位,随后落在白晚晚的
上,说
,“这几日没有上朝,堆积政务太多,我都是在御书房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