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服了,明明一开始见到这人的时候还觉得有趣的,怎么现在也跟连祁一样变得脑
有病了。
“别怕,我不,”白晚晚说
,“放心,就算真
了事,我也不会让他罚你的。”
张百草走后,白晚晚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笑够了没?”白晚晚怒。
景咬了咬,轻轻地发
“景,你们先下去,”白晚晚看向
景,“
去后记得把门带上。”
“如果白小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那在下就先回去了。”张百草提着医箱就走。
“小,”
景有些为难,“陛下特意吩咐不让您
去。”
张百草越笑越大声。
等到景带着人退
去,并把门关上后,白晚晚尽全力调动了自己的各大
官,确定房间外没人监视偷听后,这才放心地走到张百草面前,单刀直
地问
:“你有什么目的?”
张百草透过白晚晚的表情,猜到了她心中所想,轻笑一声后说,“这样吧,如果小
过意不去的话,就当欠在下一个人情吧,等在下有需要的时候,自会向小
讨回来。”
“我说真的,你别以为靠这件事就能够威胁到我,就算你真的把这件事告诉连祁,我也不怕!”
对着张百草吩咐完之后,连祁再次甩袖转,迈着大步离开。
“你这什么意思?”白晚晚的语气有些冲,“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说行不行?你直说了我说不定还会帮你,你非要这样装模作样的话,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了!”
从自己被江秋推下湖开始,剧情已经大范围偏离了原来的轨
,这样能让她更自由发挥,也更利于她改变自己的最后结局。但是同时,这样也让她没有了先知的优势,原剧情中的很多角
可能都因此脱离了剧情的限制,未来的一切都变得十分不可控。
张百草抬起,看了白晚晚一
,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摇了摇
,并不说话。
“什么人嘛,莫名其妙!”白晚晚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满地嘀咕。
张百草转看向白晚晚,“白小
可否向在下详细描述一下,
是哪一个不舒服,又是哪
不舒服?”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医箱往外拿针。
“那就算了吧。”张百草平淡地应,将拿
来的银针重新
到针袋中,并将其他
械一一重新放回医箱之中。
“谁过意不去了?明明是你自己不安好心在先吧,”白晚晚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些,“我可不想和你欠来欠去的扯不清,你有什么要求现在就提,我能帮就帮。”
在白晚晚的一声怒吼下,张百草慢慢停止了自己的笑声,正,“白小
放心,在下并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白晚晚一愣,然而并不太相信。
只是走了几步之后,忽然停下来,没没脑地对着白晚晚说了句,“白小
有趣的,我在大胥朝很少见到您这样的人。”
又让系统把原来的剧情找来看了一遍,白晚晚将
景叫
跟前,“来,和我
去走走。”
张百草慢悠悠地将银针放下,看向白晚晚,“白小您在说什么,在下听不懂。”
张百草看着白晚晚开始笑起来。
“你别跟我装模作样,”白晚晚向他更近了一
,“你帮我向连祁瞒着我假怀
的事,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