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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十二(娱乐圈if线,和正文无关,此章大肉,车震走起)(2/4)

谁知,路行也跟着笑了。

像是另一个人的嘴,相贴相舐,用吻亲自去品尝其甜

就在他用沾满了路行自己唾的手指里钻取挖扣不停时,他突然回神过来,随即他用空闲的手用力地扣住了路行的后脑,微扬起准确无误地夺走了对方的嘴

但其实,那嘴更适合别的不是吗?

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七八糟的发型,化着廉价已经化了的妆面,于是整张脸也是脏兮兮的,推拒许砚非伸过来的手与其说是倔倒不如说是难堪。他们旁若无人的拉拉扯扯,最终以许砚非给他裹上了西装外打横抱起来结束,那两条白晃人球的也被藏掖住,由此,丁写玉方才记得移开视线。

丁写玉不会向路行说给我一个吻吧,他只会勾缠不休,令路行屈服去绵密的神经快,然后开始烈的回应他的亲吻,反搂住他的脖颈不愿放手变成好似他才是更为渴求的那一方。

丁写玉却置之不理,专心往他后面的那个送手指,觉陷了一块厚的油脂中,不溜手而又黏糊柔。他不需要再扣住路行的脑袋也会被追着索吻了,于是空闲的两只手都在努力开垦路行的。他喜路行的

路行的表情比刚睡醒看起来还要熏醉好多分,他的嘴可能是被撑坏了,变得红通通的还吐着红尖,丁写玉刚抚上他脸颊的手被他扭叼住,齿贝在手指上留下了圈闭合的痕。他令人惊异恍惚能听见嘶嘶声,犹如妖蛇吐信,在他的手指指舐,或轻咬,似在将刚刚他是如何挑逗他老二的动作演示给他看。

丁写玉看上去像在憋笑。

是的,丁写玉确认他是如此的急不可耐,前面那个被许砚非在厕所里熟的女大开的,快要把的了,恬不知耻的在他绕过去给后扩张时晃动着往他手腕上磨蹭,大翻开,里面较小的两还算羞带怯,微微颤抖着——但那也是快的不能行了,磨蹭的动作越发急躁,几乎要充血到破

这本该是他生活中的一段小曲,而他却忍不住回想,想瘦却有双少女般的纤白长,脏兮兮的脸却有林中惊鹿般的清亮睛,还有那副难堪的神情,凶狠的,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却要哭泣的神态,藏在不愿意放下的双臂之后,咬牙死忍。

用什么捣呢?

上不止有自己的味了。

是要,但不必那么劣,不必那么冰冷,状的即可,人上有的即可,像是手指,他的手指很修长,也很有力,能轻易撬开或者亵玩,再或者是什么别的,别的位的,更大的,更炽的……那兴许会令其失去艳红的彩变得惨白,或者,也可能变得更为艳丽夺目。

许砚非沉着一张脸,甚至没有注意到他,抱着像被掐住了后颈的猫一样老实了的人往屋里大步走去。丁写玉也没有煞风景的打扰他,就默默离开了。

漂亮这个词其实和路行没有多大关系,他长了张骨相巧的脸,可五官实在有些寡淡无味,他大多时候又是副疲于面人的厌世模样,气质也就难免不讨喜的郁起来。而丁写玉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许砚非家,或者准确来说是许砚非在外租的一栋别墅门,他倒是忘了他是为了什么找上许砚非的了,他只记得佣人抱歉的告诉他许砚非此时不在,他没多停留就要走,但许砚非院草草引了他的注意,他便调试着新到手的玩——一台摄影机。镜里的一切景象都比所见的令他到新奇,他那时也算年少,但一如现在的不喜形于,唯独在转动镜时表现了符合年纪的来,而也就在那时刹车的刺耳动静令他皱了眉,接着他看见了许砚非,还有一个…嗯,一个瘦的男孩或者说女孩?

“你可以在我任何地方。”他从狭窄的空间挤来,光翘着了丁写玉的怀里,他后腰卡在冰凉的方向盘,硌的他塌下了泥烂的腰,那个俏圆就放在了丁写玉的大手里,他两条手臂环着丁写玉的脖,面颊几乎相贴拥吻,然而只是暧昧不断,灼吐息在两人间织。

他再去努力的回想,这回先想起的是涂了劣质红的嘴,染的油脂浸的两片薄薄泡胀的烂,引得念试图捣,看这是否会丰沛的,就像被捣烂的枝叶。

路行永远比他坦诚的多,他多发麻,但不愿意离开,齿贝不慎磕碰多细微疼痛都令他浑战栗,他舐,描摹着丁写玉的线,粘腻的渍声啾啾,他同时一边找空隙息,一边哀哀我,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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