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做了什么,他一点都没猜错,从丁写玉这张无耻的脸就能看出来了!
他还叹了口气,仿佛路行才是那个不听话的孩子。
而小小路也是贪图快乐的坏孩子,被他惩罚的弹了一下胀的通红的柱声。
“呜!”路行痛苦道:“我不是要射!”
丁写玉瞳色浅淡的眼珠子此刻血红一片,那是alpha情动的证明,但他的表情还是很冷静,他把塞进路行孔眼里的小棒子抽了一半出来,问:“那你想干什么?”
路行恶狠狠地瞪他。
丁写玉却勾着唇角笑了:“告诉我,你会直接尿在床上吗?”
路行捂着脸,崩溃大叫:“我会的,我会的,求求你快把这东西拿出去!”
他不安地扭动屁股,还留在他体内的钟明洛磨着半硬的鸡巴,皱着眉看丁写玉欺负路行,一边往外抽自己的性器,一边看不过眼道:“哎,差不多得了……”
随后他的话就顿住了。
丁写玉就等他拔出性器的一瞬间也抽出了尿道管,路行大开的后穴夹不住的精液失禁般的涌出,把毯子弄脏了一片,而前面的性器高高翘着,正在经历真正的失禁。
钟明洛的鼻尖多了除路行信息素意外的味道。
那是路行的尿骚味。
丁写玉眼神一转,翻过路行的屁股,将什么东西塞了进去,苏现凑过来看,定睛一瞧,是个兔子尾巴的肛塞,他“哎呀呀”的摸着下巴。
“不能流出来啊。”丁写玉捏着肛塞毛茸茸的球,塞的更深。
“你要受孕,就得全部吃下啊。”
路行捂着脸,倒在床上,齿缝间透着哭意。
“你这混蛋……”
许砚非扭头对丁写玉道:“欺负过头了。”
丁写玉不在意的笑笑:“他答应我的。”
“我做什么都行。”丁写玉抱起脏兮兮的路行,喂这个哭花脸的发情小母猫喝水:“你是这么说的吧。”
路行无法反驳,屈辱地喝水。
路行割地赔款,跟他这些没人性的丈夫度过了荒淫无度的周末。并以他受孕为由,一次,又一次的,对他用上一些“小情趣”已达他身体敏感度最高,结束后路行想着你们别想再碰我,但并没有付诸离家出走的实践,因为他下不来床。
而这样的周末只是个开头,他又经历了不知几个周末——因为每个周末都他妈的该死的长!
血腥的家伙们!
他在心里咒骂,孩子我不生了。
但夜里他有时也会摸着自己的肚皮,想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个生命体了呢?
他还是会觉得好奇妙,然后再被骗上床挨肏。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路行在苏现的陪同下,得到了已孕的体检报告。
他当时还觉得在做梦,苏现已经把他举高高转了一圈了。
“咿!好!中了!”
这大概是苏现最没有表情管理的一次,路行看着他的脸,也笑了。
比较有意思的是,因为两人长相都比较显嫩,看着很像什么早恋早孕的小情侣,所以在医院大肆欢呼时,他们以为的谴责目光中还包含另一种意思。
不过这不是路行该关心的,他怀孕的问题解决了,理所应当的,丁写玉问的非常顺口:“是谁的?”
路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