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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章我怕摔下来,还怕摔的疼(2/5)

他在你面前俯首跪伏的久了,你就会惊讶原来他可以站的那样笔直,背脊犹如撑了一把板尺,当他的目光逆着晨曦不卑不亢的横扫视过来,你又会发现他的眉廓也可以被闪烁清光描摹的威风凛凛,不可视。

“我再次认识他,我竟然会觉得在和丁写玉说话。”路行盘坐在床上,微凉的月静静淌在他的底,黎雉的蜷曲脚窝在沙发上,扭的动作大的他差掉下去:“你这话当他面前说他能立刻吐给你看。”

“我就是那样错觉了。”他喃喃着,随后整个躯慢慢倒下了,床单在他的指里像是一捧聚不住而散去的沙。

随着他的动作,黎雉看见了略显宽大的衣领中的一截脖颈,那上面布满了新鲜的吻痕齿印。

这个omega说着可怜另一个omega时还真像什么泽世的圣母。

“那是后院的‘月下人’。”黎雉声音听着有冷。

而褚枫并没有再和他多说了,他也不知褚枫是不是本就是话少的人,和他的接中除了公事公办就是偶尔的言挑衅,其余时间大多是沉默,有一团散不去的霾永远萦绕他的眉间。

黎雉哼了一下:“你老想着她什么?她对你连客气都谈不上。”

“我折给她的。”路行都没扭过去看他:“你要怪我吗?”

omega的长相全然不是锐利的,有攻击的,他哪怕神郁也是一自我品味苦楚的忧愁,恹恹眉满是快要泪的悲戚。那低垂的姿态觉得弱可欺,谁都能上手推搡一把他无力抵抗的躯,直到他再也站不起来。

但从路行的只言片语中,说是褚枫应该不是本就如此。

黎雉意识到了不对,果然,接着就听路行:“我没有家。”他的手臂被路行不轻不重地抚了下去,动作大概就像他抚掉不慎掉在他肩膀的草那般随意。

而黎雉则会错觉路行是会为之哭泣的,所以当他走过去,居临下地打量那张无比平静的面容时,才会从中窥了一丝冷酷无情。

路行这下侧过脸看他了:“我家?”

褚枫一字一顿:“我要他废除中的无罪重婚。”

路行大概是觉得他这副模样稽,又觉得他的话在理,便是又笑,又摇了摇:“他不该长成他门四个中的任何一个样。”

“最大的问题就是你禁你的未婚妻。”路行:“而不是伺候她的佣人是不是健康的。”

“以一个…过来人的份。”路行暗自扣掐指尖:“我不知你在最初是于什么目的和褚枫达成的协议,但是事到如今,一个只会玩趴的omega而已,掀不起风浪,不如就放了吧。”

“可他就是…”

他只是这么一说,黎雉忽然就明白他是为了什么了。

路行闻言形微微一动,从快要吞噬他的白光中走发丝扬动的弧度都见的分明,他抓过床边的睡袍兜盖了黎雉一脸:“把我叫过来自己却睡的正香,还说什么是不是幻觉。”

楚他们老年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我只是帮他送他最恨的人上西天,而我希望他当选后也能依照我们的约定办事。”

黎雉听着他的声音,一贯地语气平平,再掀开睡袍见着他那张因为角圆幼的钝有时会被误认为未成年的清秀面容,正略一侧歪过脑袋,对着他呆愣的模样疑惑地挑了一下眉尖。黎雉忽然就到了真实,觉得踏实了。

黎雉从一夜疲惫中醒来,神情犹是恍惚,思绪也没那么清晰明朗,他捂着额了一声:“是幻觉吗…”

他刚过去,正好看见一个佣人打扮的穿过前园,手里捧着一支细长的琉璃瓶,素素地了开簇白的枝条。

路行直白:“我可怜她。”

看了路行那么多戏的

“什么约定?”

黎雉默了一瞬,随后笑着展开手臂搭上路行的肩膀,低声:“你要是喜我移一株到你家的院里。”

他想脱而去,甚至不会打一声招呼。

路行盯着那个女佣的形消失了才收回目光,黎雉漫不经心地也投去一:“虽然是个聋哑的,但是手脚都健全,伺候她也没什么问题。”

你也就会觉得,并没有人可以把他折断手脚地抓在手中。

黎雉看见路行猛然抓了床单,五指指骨凸起。

他从洗漱完毕,穿整齐地走来,路行又闪到了台边,他不免声问:“你看什么呢?”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褚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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