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下垂着的那块红红的。”

“……”

“你别说我了，你扯了，内都来了。”

“哥，别这样嘛。”柳风一想到穿他哥的内就浑发烧。

“怎么不下，你每天吃的鲜都是它们下的啊。”他弟觉得他问得很奇怪。

柳风拉过他哥的手要回去吃饭，心想他哥真是个大麻烦，他当时为什么要带他来啊？这是给自己找了多少事啊，他要是刚没来，他家都被他哥抠一遍了。下次再有这事，他绝对不带他哥来。

“你至于吗？我又不是没看过，藏那么严实，怕我小黄瓜偷你大茄啊？啧啧啧。”

“哦，内也扯烂了一儿，我都能看见你老二。哎，脱下来，我给你看看。”李云睛，上去就要拽弟弟的腰。

柳风脸红得不行。

“哦。”李云就放了那公，拍拍脏起来。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手艺？”他弟觉得像他这十指不沾的少爷肯定是除了吃啥也不会，没想到还留了一手。

“别！回去、回去再脱。”他哥被狗吓得不轻，他弟被他哥吓得不轻。

李云惊魂未定，被吓得哭哭啼啼的，睛红了一圈。柳风在旁边蹲着，看着他笑。

“我都拿过来了好嘛，你抠啥呢，而且那是公……”弟弟对哥哥真的无话可说。

好么，这还有没有天理，事最多的指责别人事多。

“打架的时候被其他公咬掉了。你看他不是长了裙吗？”

“别什么别，就你一天天事多的。”李云翻了条内来就扔到他弟上。

柳风想，他哥还真是随啊，想什么就什么——可他就不能够了。

李云得还像那么回事，看不啥端倪来。

“你说你非得招惹那狗嘛，它又没我这么好脾气，那可不得咬你吗？”柳风都要笑泪来了。

“你好意思吗？要不是你背着我逗狗，那都好好的。”柳风缩在被里，下面啥也没穿。李云看他弟那守如玉的样儿，不屑一顾地哼一声：

“快走吧。”

“啊？什么时候的事？……”

李云看多了那就开始惦记别的。他问柳风怎么不下。

“……你别说了哥，快吧……”

“瞧不起谁呢？你忘了我校都是自己改的吗？其实也没啥，有段时间喜玩十字绣，就学了手艺活，哈哈。”

“你那是什么表情？”李云皱眉叉腰看着他咬着嘴的弟弟。

李云就跑到舍里，在那儿逮过一只，扒着抠想掏来，抠半天啥也没有。那扇翅膀扇了他一。他弟弟到了饭找不着哥哥，走到舍才看见人，于是站在他哥后面歪着脑袋。

李云借了的针线盒来，也像个老一样一针一线地给弟弟。

“啊？他也没冠啊？”

“内我给你扔了啊，你穿我的就行，我带了好几条呢。”

个大。

那有意思，不好好走路，背着翅膀、脖一缩一缩地、像领导一样端着走。李云觉得好玩，于是在前面走，他在后面就学走路，也背着手缩着脖走。姑姑们摘完苹果回来看见，都觉得这孩多多少少有病，柳风虽然也看不下去，但也只能扶额叹息。

“你还笑，你还笑你哥，我把你给你掐掉！”立刻就要上去动手打弟弟，弟弟赶躲开。

“裙是啥？的裙？”

“死狗，一边去！”大人们也跑来，几个姑父骂骂咧咧地把大黄赶回狗舍去了。

狗玩不了了就又去招惹窝里的。反正李云来乡下这几天就没有闲得住的时候。

“，我怎么这么像你妈啊？下回不给你了，你穿个内就去吧，烦死了。”李云嘴上这么说，手上穿针引线倒没停。

“你在嘛？”

一回，看见柳风手里拿着两个，看傻一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