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怕姑姑们又抱怨他哥的不是，就跟她们解释说，他哥不太好，胃不好，吃的不合适或是受风受凉就胃疼。

“你快下来，别摔了。”

“哇，好吃哎，我妈买的超市的苹果老有塑料味，这个苹果像是自己长得一样。”

早上醒来就去摘苹果。昨天玩得太晚了，姑姑姑父们都在苹果园忙了几个小时了，他俩才从炕上爬起来跑过去。

筐不够，柳风就兜着一怀苹果，摇摇。

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他哥坐在不知谁家的的稻草堆上晃一双细，手指绕着玩狗尾草。

那怎么没见儿啊？”

“哥。”柳风轻轻喊哥哥。

“哥，我还活呢。”柳风把他哥的手从自己肩上摘下来。

李云看着他弟弟游刃有余地摘苹果，一会儿就开始发呆。

“那这几个就放不住了？”他哥指了指自己揪的。

姑姑们都说，小风看着像个衙门的差使，小云看着像微服私访的皇上，柳风就差给他哥穿衣服换鞋，再把饭喂到嘴里。

“啥病？生惯养来的就是少爷病公主病，他妈惯他，你也惯他。惯来的病，还能是啥病？”

“还没到季节呢，而且这是小的玫瑰，来泡茶喝的，或者拿到外面去卖，捣碎鲜饼都行，它不是观赏类的。”

“怎么了？”柳风看他哥静悄悄的，以为他又怎么了呢。

“嗯？”

“是他哥哥。”姑姑们解释。

柳风看他哥拽了几个没苹果把儿的苹果扔到篮里，就跟他说，苹果要连着把儿一起揪下来，不然放不住，很快就坏了。

李云上去边啃苹果边揽着他弟弟的肩。

大家回去的时候又不见了李云。姑姑们问柳风，你哥又去哪儿胡逛去了？

李云得了夸就尾翘上天，说：“谁说的，我看才是耳聪目明，，你这视力可以去当飞行员呢！”

“哦，长得真好看呢。”看见小孙就咧嘴笑，不是亲孙还是外孙。

柳风不听就跑了，他哥还在床上等他呢。

“苹果本来就是自己长的。”柳风说。

柳风看着他哥的时候就想，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姑姑们就对李云指指，还没什么活儿呢自己先吃上了，可真是。

“嗯嗯，你快下来嘛，哥。”

“这儿，能看见一整片村庄呢。”他哥惊呼。

两人边玩边到了柳风家，几个姑父们正在厨房忙着生火饭，姑姑们陪嗑瓜聊天。

“我是说它自己独立成长，没被世俗污染。”

“晚安。”

“啊，是小李的儿呀，那是小风的哥哥还是弟弟？（其实是孙媳妇）”柳风的睛不太好，看不清人。

的苹果园又大又漂亮，李云想到她年轻的时候应该就是在这里跟爷爷一起活。

玩累了就开始打盹。

柳风把他哥照顾得可仔细了。

“嗯嗯。”

“那我吃了吧。”

“，你不是看不清吗？”柳风也笑说。

大家都笑了，这小，能说会的，会哄。

“这俩到底来什么？捣不挑时候，明天赶让李灵来接走！”

李云看着他弟的时候什么都没想，他觉得肯定能一直这样。

李云扔了草，一下就他弟弟怀里。他弟无奈，为了接住他把怀里的苹果都抛去了。俩人就抱一起在地上得土黄，跟小狗一样。被姑姑们看见，一边在后面捡得到都是的苹果，一边骂人。

“没事，就是总觉你跟这儿能为一似的。”

吃饭的时候问菜咸不咸，淡不淡，添不添饭；农村晚上冷，睡觉的时候上电褥，问炕冷不冷，不，被厚不厚，薄不薄。（那照顾媳妇可不得仔仔细细吗）

炕比家里的上下铺大，他俩就在炕上翻来去地玩闹。在家里李灵老监视（或让柳林代替监视）他俩有没有早睡，在乡下就没人了，他俩就是玩到天亮也没人来摁着他们睡觉。

李云仔细一看，果然发现里面零零星星的一红粉。跟外面卖的那大红大粉的玫瑰截然不同。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