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明白......”

玉清烟挑了挑眉，苦笑了一下，只能将他挥退。随后叫人扶去座椅上，打开了瓷瓶让他闻了闻香，这才回过神。

玉清烟抱臂侧目，见他一脸闲适，手中是一方手炉，端坐在棋盘旁，一副偏偏如玉的模样。

“在下...在下明白了，打听二位私事，实属越矩，还望海涵。”

“我与兄长一样不能收徒。我事务繁忙，最多隔三差五来看看，你若是不满，我可另寻他人专心教你。”

绕是有了心理准备，贾青辞还是被惊愣住，“在下虽知二位皆不是普通人，可这终究是...。”

“其实小生觉得不打，能得溟君教授也是可以的，定是有过人之的。只是...小生实在好奇二位究竟是何来历与关系，恕我直言二位不太像兄弟，刚刚的嫁妆......”

的？”

贾青辞并未反应过来玉清寒中的溟儿是谁，还未说话，玉清烟却是皱着眉，“大可以托给画圣，她素来喜收弟，想必很乐意。”

说罢缓步在他旁，在脸颊上偷了香，将手炉又回他手里，揽着他转过对贾青辞说：“溟儿既是本君亲弟，更是明媒正娶的正妻。”

玉清烟的神凌厉，如刀锋般锐利仿佛要将他顷刻毙命。贾青辞这才回过神，他问了一个最不该询问的问题。

“从前也不见你对凡人那么兴趣，如今我反应过度，你是想与他有什么羁绊么？”

“啊，这...在下以为......”并未说完，贾青辞尴尬的笑了笑，“那女是溟君的属下么，真...彪悍，哈哈哈......”

蒙面女有些生气，“帝君容禀，这小生不识好歹，说属下是打劫的，死活不肯走，只好行用御剑飞行带了回来。”

玉清烟一脸无奈，一旁的玉清寒却勾起了角，他受到了少年人上自己不存在的纯真。

“吃醋了？瞧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世间自有法自然存在，我们不是俗世中人，以我们的观念来看并不过分在意这些，这反倒是思熟虑后最好的方式。本君知你很好奇，言尽于此若继续究下去，恐你命不保。事不过三，本君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可明白？”

比起其他两人，玉清寒显得轻松，“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要问便问好了，溟儿何必反应过度，都将我吓到了。”

这边贾青辞如梦初醒，神逐渐聚光，愣了会才行礼致歉。

之后便是琐碎的的闲谈，贾青辞回了府邸，玉清烟见窗外见寒梅正盛，不由得想踏雪寻梅。

玉清烟叹了气，“你胆怎的这般小。”

“我看了你的画，有了些步。既然远游写生，想必你也明白了自己缺少的东西。但很遗憾，近期本君有些事，只能将你托给溟儿。”

“前些日，书房那副画我知是你画的。墨韵清的时候同我说过你嫁妆里有不少作画的工，其中包括几个名贵的矿颜料，非是作画可用不到这些。”

玉清烟无可辩白，只能答应下来。贾青辞却更懵了，嫁妆不是...女才有的么，他俩不是兄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