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神淡淡，调整了好位置往怀里靠了靠，他能清晰的看到衣服上反光的暗纹，“是因为衣服太？”

“昊，我离开的这些年你在什么？”

神移向领，衣服宽松且只有一层实在薄得透。透明领边绣着纹贴服着，但他清瘦起伏之时，靠近能看见肌和粉的。

“从小到大，我们俩的生活环境在外人看来本就异于常理。造成如今的样，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此间我未必能懂，情之事却是懂的。与你相逢的那刻起，有了期待。一开始期待每日清晨的见面，期待你也对我有所回应，再到现在的相守，怎能不懂红尘情呢？”

“不完全是，你上光芒太多，不能晃了别人的。若有人逆光而上，到时疼是我，倒霉是他们。”

“不是分拆，是换，不一样。”说着取下自己的，在他上。

“我不知这算幸运还是倒霉，三千年来的经历让我们对情淡薄以待。偏偏如今着六界压力，着血脉亲情，是错是对已无法辩白，希望一切都是好的发展。”

听闻此言玉清寒没说什么，瑶瑶淡笑叹气。

玉清寒若有所思，突然抱起他坐在了小筑房廊下。将他的靠在自己上，“睡会吧。”

“换吗？”

“好，不过分钗分拆，这个意喻有些不吉利。”接过他手中的钗，亲手在他的发间。

“大分你都知，今日怎么殷勤探问起过往？”玉清寒说完想起在须弥空间的事，依旧淡淡的说：“不是刻意为之，是我真的没觉。只是觉得，人死如灯灭，散便是散了，一本正经的这些多余的事很讽刺。”

正要回过抱住，却只拉住了缎带，一同飞在空中，动作相应宛如比翼鸟在飞翔。两人转了个圈落了地，以为舞蹈到此结束，玉清寒却突然轻轻借由缎带拉过他，将他搂怀里，将手搭在脊背上，而另一手搂着腰。

玉清烟顺从的将手搭在他肩上，而另一只手扶在他心之上。侧靠在他怀中，闭由着他带领自己。两人步伐轻快，一一退，正当玉清烟已经习惯了这慢节奏的时候，突然被甩然后被他又一手拉怀中相对，后又被他引导转了几圈。

怀中的人笑了声，“你直接说，你会吃醋不就行了。”

低下吻了吻他的眉宇，玉清烟陷了梦乡。

人笑了笑脱怀抱，飞到他后抚上肩，吻上他的侧脸偷了香。

“钗。”玉清烟笑意不减，伸手将他的莲钗取下，在他前晃了晃。

低下发现玉清烟正把玩着自己的绸带，下意识搭在他上的手理了理他的衣，斯条慢理的抬望向扶桑树。

刚好钗，手正要垂下就被握住，“其实大婚有舞祭，只是以防不测整个程简化了许多，更重要的一是我不知你会。姿绰约，轻盈如飞燕...幸好没。”

“会的。”

“也是，大分时间待在九重天和十六重天。太过超脱，也过于淡薄了些。让一个位的神去理解这些，同受确实人所难，到底你也没什么错。”

这句话说的极快，玉清寒没有理解意思。

又恢复了慢节奏的舞步，玉清烟靠在他怀里抬看着他，发现他也在不约而同的看着自己，神带笑和往常一样，但玉清烟就是觉得现在的他更加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