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他第一次军营时同我了什么易吗？！”

阿如汗的手伸他肚兜，生着茧的手掌蹭过那团白的，得他贱的尖都立起来——

“可你脾气这样大……”他叼住他的后颈，尖尖的小牙刺他不堪一击的，“……怎么这样大？”

“会挽……”

他觉得好笑。

梅会挽不再挣扎，那致的衣裙便可以轻易地脱去了。

“他说我喜你……”

“哈哈哈……”

又怎么是毫无预兆呢？

“你还记得你是个男人吗？——他说的是，我确实喜你。我记得你手持长刀驾着战冲我奔驰而来的模样……那时我就想着，倘若你是骑在我上……该有多。”

下裳委地。

阿如汗的舐着他腔的内，像的狼用糙的苔磨蹭猎上味的血；他想咬下去，阿如汗先一步猜到他的意图，随意卸掉了他的下。

“哈哈哈哈哈哈——”

“别碰我——！！！”

他好像忽然明白了许多——叶拾遗的愤恨、梅长锦毫无预兆的狠心。

“就像很多年前你弟弟把你送给我一样……”

他下光洁赤，风一过，他便冷。

他在拼命抗拒，尽这一切都没有作用——这整个地方都是他们替他织成的囚室。

他的手指住他下发胀的女，他便下意识想要蜷缩起。阿如汗探到他下汹涌的，饶有趣味地说：“你的似乎和从前不一样了。”

阿如汗笑着，一颗尖尖的小牙。

梅会挽听着他的话，嘴角翘起来个嘲讽的弧度：“我当然和从前不一样，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似的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除了当药杵使什么用都没有？”

他袖衫挂在手弯，阿如汗的抵在他后腰缓慢动，溢的清落在他久不见日光的雪白肌肤上，带着不曾掩饰的邪意味。

他拉开他的腰封，将衣襟扯开，他绣了鸳鸯的的肚兜，他清晰的、漂亮的锁骨。

“大尧皇帝将你送给我了。”他似笑非笑着去看他颤动的睫。

他只有这个用了。

“……他们把你送给了我……”

他被地抱怀里，独属于阿如汗的冷冽气息无不在，他住他的嘴，的开他的腔。

“我帮了他，他帮了我。”

梅会挽陡然崩溃——

后的人动作一停，他心里忽地升起些不好的预。

这确实也好笑。

很久之前就已经是了。

像是濒死的蝴蝶，徒劳地扇动着翅膀。

他的手勾了勾他内陷的肚脐。

“他将你诱敌军，他要梅家、要兵权、要官厚禄。”

“我听他们说，你还心心念念那个下落不明的堂亲弟弟？”

梅会挽一瞬间停了所有的动作。

冷，心也冷。

是他蠢罢了。

阿如汗从背后抱着他，能看见自己心上那只蝴蝶……丧失生机一般委顿着双翅。

他是个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