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寻求法律。”

何故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时间，林逸在他后坐着，他没敢把“路”叫，急忙辩解：“我，我没有，今天下工晚——”

但他立刻笑了下，在林逸里，那个笑很是苦涩。

“那个人有你的把柄，对吗？”何故突然打断。

的缘故，也或许是他太无助的缘故，当然最有可能的，是因为那天在厕所隔间，他亲耳听到了萧路是如何对待何故的。

“法律？”林逸眨了眨，还从未想过用法律手段解决他与骆非的问题。

何故用手拢着听筒，一遍遍念着“对不起”“我上过去”，因为他知萧路的话只会一句比一句恶劣，一句比一句难听。

“如果在一段情里，我过得很痛苦，我该怎么办？”

“而且，对那个人来说，法律也帮不到我。”

林逸问的时候，何故攥着筷的手顿时僵住了。

林逸手里的盒饭已经有些凉了，但他还无法从这些令人震惊的信息中回过神。那天厕所隔间里偷听到的内容不会是假的，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面对那样一个施暴者说“我喜那个人，我舍不得离开”啊。

“可是我现在不能——”

喜谁，萧总吗，艺人会上金主的戏码让林逸有不敢相信，还是说，何故喜别人，和萧总只是关系。

“那就离开，”何故又苦笑了下。

法律……看着何故跑开的影，林逸又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两个字。

何故明明是站起来侧过后才下接听的，但电话那端的人似乎太生气了，咒骂的声音像是开了外放，坐在一旁的林逸都听了个大概。

林逸心里吃了一惊，。

两个人都不在说话，就连空气中都弥散着一丝悲伤、酸涩的气息。沉默并没持续多久，何故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

“……何故你他妈躲我啊。”

何故默默地往嘴里填着饭，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与萧路，如果他也能这样定地说“想离开”，该多好。

“您……寻求过法律吗？”林逸小心翼翼地问。

“你想离开那个人吗，”何故问。

“我想，”林逸回答得斩钉截铁。

他撒了个小谎，电话那端嗤笑一声：“何故，什么时候学会骗我的？你那是不是不想要了？不想要我现在就给你联系买家……”

他看到何故的脸又难看了一些，刚想说“对不起，冒犯您了”，何故便开了：“我喜那个人，我舍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