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阮述而反应过来，他又收敛成认真的神情：“我你。”

阮述而觉脸得想要倒，正准备求饶，顾随轻轻握住他一只脚踝，让他膝盖屈起：“转过去，或者抬，你选一个。”

“还有的……”

顾随轻笑：“面对喜的人衣衫半解，谁还正人君得起来。”

这大概是他这辈过最难的选择题。

顾随托着他的下让他抬，一双笑盈盈的眸映帘，他用稍微夸张的语气说：“嗯，超——喜。”

视线往下，阮述而穿的正巧是自己的衬衫，那天被带到医院换上之后，毕竟间接接过伤，阮述而觉得即便洗净了还回去也不太合适，便留了下来。领对他来说有太大，发上的珠一路落暗，让顾随的神更加幽。

顾随总是如一般，裹挟着他，密不透风，温如巢。

“你……你不会想……放去吧……”

“比如……帮你打飞机的技术好不好？”

顾随从来没有类似的表达。虽然一开始是自己不让他说，但后来相得如此亲昵，阮述而觉得说不说都无所谓。只是果然……

“比如……我接吻的技术好不好？”

顾随“嗯”了一声：“那我们继续吧，我还没有吃饱。”他扶着阮述而的肩，两人一起低看那半起的反应，让阮述而自己把脱了。

被盯着解扣的手指有颤抖，顾随见他张，开始东拉西扯转移注意力：“小哥哥，难我就只有人很好这一个优吗？”

阮述而蓦然惊住。察觉到他想起，顾随放下糕，拉了他一把。

阮述而语文平一般，也不擅一心二用，零零散散的词汇在此刻混的大脑中本组织不起来。

最终，顾随仁慈地没有用草莓也没有用蜡烛，但取而代之发生的事情也够他每次想起来都面红耳赤了。

低，牙齿快碰到纽扣的时候，阮述而忍无可忍，小声说：“我自己来……”他喜这件衣服，可不想顾随又随“”崩掉扣。

等他慢吞吞抬起来，阮述而早就了腰，整个人化成一滩，牙齿抖着说不完整的话来：“可，可以了吧……”

其实没有。但阮述而了。

阮述而顿时觉不妙，然后便见顾随用鼻尖碰了碰他的下，一手糕一手油地问他：“你想自己脱，还是我用牙齿帮你脱？”

阮述而的手抵着他的心，难以置信压制住了欣喜若狂，呼有：“你，你说……喜……”

阮述而整个人都竖起了寒。

“好主意，你倒是提醒我了。”云层遮住月光，语调四平八稳，影落在他脸上看不清表情。忽然，又笑了一下，“你看旁边还有蜡烛呢，要不滴个蜡？”

桌不宽，阮述而的探刚刚没有关上的窗外，一弯月悬在屋檐之上，冷看着多情的世间儿女。

“……”

轻缓舐之后，指尖来到小巧的肚脐，刚洗完澡那里还泛着一汪，油被掉的同时汽也被细心地走，而被当作品尝的人已经在桌上。

白天被晒过的肤微微泛红，似乎也更，他只是在左边那颗扁平的小凸起上抹油时顺手轻捻，这人便难耐地后仰着漂亮的结。

看看他的真心。

他发现顾随也顺着他的视线转了。

顾随齿笑：“不是人很好吗？”

顾随没打算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手掌往下，抵住那块从未被他人及过的凹陷，懒洋洋地下了指令：“转，跪着。”

夏日的记忆，若能停留在此。

语言系统已经完全紊：“我，我也……”

此情此景阮述而无法再对视，额抵着顾随的剧烈息，心脏叫嚣着上要从咙里来，急着剖开给世人看看。

顾随站得很稳，任他靠着，等他平息。

还能有第三个选项吗……

“冷静了吗？”不知过了多久，顾随问。

“给你提示好了，”顾随一边欣赏着慢慢的肌肤一边说，“比起格长相什么的，我们学霸更喜被夸技术……”

“嘘——”一手指轻轻在他上，指尖有油的味，“你现在还不用回应。”

愿望汹涌，语言贫瘠。

“你太恶劣了。”忍不住抱怨。

心脏瞬间炸成烟。

为什么油还没用完……他扭看了一旁边的糕，油只剩一，草莓还有两三颗。

阮述而觉四肢百骸都失却了力气，他捂了一下睛：“你真是个氓。”明明平时看起来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圣人。

没想到这人被一记告白拍了脑袋，半分反抗都没有，顾随俯下的时候想，早知如此，我早该使这招，然后又觉得，今晚大概让他摆怎样的姿势都可以。

“还有什么？”

炮友。”耳廓似乎被低语着的轻轻蹭了一下，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