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台的顾随。

“是五一以来两个月的份，一共六十封。”宋舟笑了。

“最近似乎迷上了冲浪。”阮述而撇了撇嘴。

只被灯光照到半边的顾随。

“谁说沿海地区的人就必须会游泳。”阮述而抗议，“本地又没有海。”他翻了个，仰躺着看杂志上自己的脸。顾随的“饮河”系列获奖了，拥有四页独立版面，其中一页是采访，一页是照片合辑，还有两页是挑细选的代表作两幅，这觉跟之前詹姆斯寄给他那本品牌手册时又很不一样。

“这么长？”顾随掂了掂重量。

发梢汗的顾随。

今天看的是一经典的情电影，影片播放过半，男主角沿着长长的螺旋式的台阶飞奔，与女主角在天台上烈接吻。影片里的人倒在床上的时候，顾随的手从阮述而单薄的膝盖上离开，掀起他的衣摆，先是了侧腰，然后指尖了下小巧的肚脐，阮述而立刻地一声，想拨开他的手却反被住，顺着指一一去，相扣。顾随推着他的脸他用别扭的姿势转过来

这觉似乎更激动人心。

他倚在床的靠枕上，等着阮述而放下杂志，钻到他怀里整个人靠在他上，调整至一个舒服的姿势，才下电脑的播放键。放假以来，他们白天基本在看书或题，间或门走走，四拍照，偶尔打打篮球。晚上则这么窝在一起，孟不离焦，看一电影或听着音乐闲聊，直到相拥着一起睡。他们都不提也不去想即将到来的离别。

受伤去医院那天，王新风和宋舟回礼堂把相机捡了，镜磕坏了，机伤痕累累但是还能用，存储卡完好无损。顾随把照片导到电脑里。阮述而那天拍了很多，每一个表演者都照顾到了，包括他看不顺的云夏，都在镜里闪闪发光。

“你还真的一都不会啊？”顾随戳了下他的脸颊。

就是里面有一半的照片，都是顾随。

顾随把这几十张看起来很像跟踪狂品的照片单独放一个文件夹，然后把其余的扔压缩包发给老宋。

阮述而很会家务。他只是站着，把衣服往自己上摊开，手腕灵巧地翻动几下，就能把衣服叠得整齐又服帖。顾随乐得让他代劳。

宿舍里其他人都走光了，顾随坐在床上摆着相机，看阮述而站在衣柜前，帮他把衣服一件件重新叠好，放行李箱里。

拨着琴弦的顾随。

“知，他发信息给我了，说是新爸爸给他住校买的手机，还给我发了一段练琴的视频，新家似乎对他不错。”顾随快速输着报名信息，“他说想去海边？”

“是只考半天吧？”阮述而拿着本杂志窝在他旁边，“知了说在家无聊，想你那天下午陪他玩。”

顾随关闭显示已成功报名的页面，熟练调一个文件夹：“今天看电影吗？”

这次准备带王新风去首都开开界，顺便到国监拜一拜保佑考不掉档（后者可能才是目的）。宋舟照例要回家里的小卖帮忙，临行前把一个厚厚的大信封珍之重之地到顾随手里。

“帮我给刘鹿。”

朝他抛了个媚的顾随。

阮述而就像田螺姑娘那样，在他来的时候帮他把一切都收拾好，在他走的时候又把一切恢复了原样。给宿舍锁上门，顾随要去阮述而隔那儿住一阵。

顾随想在三开学前把托福给考了。有些准备国的人会考得更早，预留足够多的刷分时间，但顾随不想浪费报名费，只打算鞘一次。他查了一下，下一场是下周六，市区就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