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责了，我……”他想说“没事的”，但知顾随不喜听他这么说，于是改了，“我就是有一疼，但没那么疼的，真的。”

阮述而一气不上来，但他尽力不显痛苦的样。他能觉，顾随失控了。

从来温文尔雅、退有度、贴周到的顾随因为他失控了。

顾随的很。他用尖撬开他的牙齿，势地伸去搅动，他亲得比每一次都要激烈，几乎要把他嘴和腔的每一个细胞，一只手把他的拉得更开，要让他在他上坐下去，炽的手指摸着探他的短里，扯动内的边缘。

阮述而的声音压低了，有些不自然地说：“你要是想，我也是可以的……我刚刚就是衣服被撕开的时候有害怕，其实也没多大心理影……”他犹犹豫豫地碰了碰顾随的下，“就是……你能不能温柔一？别像刚刚那么暴？”

“顾随……”

“啊？”阮述而狐疑。

“医生说十天后就能拆线了，大分连伤疤都不会留下。”阮述而努力想一些安抚的话语，这实在不是他的长项，“就算有几疤，也不是显的位置。”

顾随的眉越皱越，让阮述而摸不着脑，于是想着再退一步。

顾随着他的下颌让他张，检查了一下说：“有红，没事。”

顾随用力压着他的后脑勺，得很，到咙的，让他有反胃，角了泪。

“我不想了。”顾随脆地说，“我现在不想炮，只想友了。”

顾随拧起眉看他。他的眉峰很好看，但阮述而更喜他眉舒展的样。

阮述而想了半天，终于想一记大杀招：“你……刚刚是不是想？”

顾随放开他，起在地上找了一会儿，捡起那颗崩掉的扣。

顾随有不耐烦地抓住他的发，令他后仰脆弱的脖颈来，然后低咬了他的锁骨一。

阮述而从沙发上站起来，顾随怕他站不稳，只好转过扶住他的腰。

顾随捻了捻他手上最外层的纱布，不说话。

他发现自己昏昏沉沉吃了睡睡了吃的，竟然忽略了顾随这两天的不对劲。

阮述而忍不住一抖。

阮述而了很久才稍微平复呼，勉笑了笑：“今天是月圆之夜？你变了？”一开才发现嗓又疼又哑。

然后顾随拉着他的发了来，阮述而被呛得咳嗽几声，上又被拎起来，双分开半跪在沙发上。

阮述而呼一窒——

把已经蓬涨大之回他微张的中。

阮述而居临下，看着顾随的睛。他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顾随，也是第一次看见顾随里毫不掩饰的自责和懊恼。

顾随看起来还是很沮丧。

“好啦。”阮述而觉得自己从来没用过那么温柔的声线说话，他好不容易找到手腕内侧一完好的肤，了顾随的角。“那别再哭了哦。”

“……”阮述而想，那么大一盏灯压我上，我也没办法啊。“这只是个意外。”

顾随背对他站着，低着不说话。

“对不起，”顾随低声，没有办法抱住他，只能摸着他的发，看他额抵在自己肩上不住息。“让你想起不愉快的回忆了，对不起。”

阮述而脚趾蜷缩起来，腰了下去。

“哦……”阮述而觉得今晚的顾随真是变幻无常，也不知是不是又在克制自己。他低想瞄一顾随下面的状况，被顾随抢先一步拥抱住了。阮述而一愣，他站在沙发上，现在只能看见顾随上的发旋。

在顾随的掌控下，他被迫动得比刚刚快多了。在到双颊已经酸痛得再也不住之时，顾随抵在他咙了。

顾随拉着他的发让他远离了一，快退到嘴时再度了回去，糙的发刮在他脸上。

他的声音里带着惊恐，让顾随的神智瞬间回笼了。

“顾随。”

顾随随手扯开他的衣领，最上的衬衫扣崩掉了。

顾随搂着他的腰，隔着衬衫把脸贴在他柔的肚上，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顾随不知这人的脑回路在短短一分钟内飞到哪里去了，只知自己要再不给反应，他似乎就打算把自己剥光洗净送上门来，卖还要帮忙数钱了。

“等我先去漱……”字还没说，就被顾随重重掉了。

“你……你要是实在喜那风格，也行吧，嗯……我……”

顾随的声音有哽咽：“你想爬起来又跌回到我上的时候，我以为你要死了。”

“顾随——”

顾随飞快地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