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数学不敢不听课。”他来把拆下来的灯扔垃圾桶，然后把满了的垃圾袋打个结放到门边，准备一会儿下楼顺手丢了，“前两天不是新买了一卷垃圾袋吗，放哪了？”

“知了不是没偷东西嘛，那外地人也没说什么就直接走了，肯定是发现自己追错人了不好意思呢。”戚小小把下搁在椅背上，百无聊赖的一副表情，“你看到那个外地人穿的那一没有，那个LOGO是阿迪的，上次小柳她男人也穿了一，说要五六百，我看那外地人一好看得很，肯定不止这个数。”她想了想又改，“不过也可能是人家穿得好看？虽然脸不好病怏怏的，但是材看起来比小柳她男人好多了啊，觉比你还一呢。”

又把蜂罐给盖好放冰箱冷藏室边上的储格里。

又有小偷，离年关明明还有一段距离啊，这里的生活平如此艰辛吗？

“也就打个照面，你看这么清楚。”阮述而打开门，“我走了啊。”

“我？去？”其实他也没有那么八卦啦，不一定非得前排吃瓜。

阮述而拉开屉没找到，到瞧了瞧，发现就在梳妆台桌面，跟一堆化妆品卷发什么的放在一起。他撕开一个袋在垃圾桶上：“剩下这一卷帮你放床柜了。”

“数学简直是噩梦，还好我永远摆脱了。”戚小小朝床柜那边努了努嘴，“霓上个领班不是辞职了吗，听说虎哥要上位了，我觉得要是你全职的，肯定得比他。虎哥也就比咱大两岁，初二就不上了拼到现在谁敢不叫一声哥。你看上个中又三年，真耽误人。”

“下次你上班的时候再过来换呗，还能撑几天。”戚小小坐着的位置就在厨房门边，目不转地盯着他，“明天下午的课很重要？”

用力踏了几下脚踏板，他在割面的寒风中模模糊糊想起戚小小的话，其实他倒不是在赵述之和陌生人之间更相信谁，而是赵述之居然喊他“哥”。如果不是心虚示好，赵述之是从来不会喊他“哥”的。

“你都比我还熟悉东西放在哪了。”戚小小笑，“哎你说咱们这是不是特别像在一起过日的觉啊，小柳跟我说现在她跟她男朋友也是这样的，她的姨妈巾找不到得打电话问她男人。”她见阮述而拿起钥匙，“你要回去了？今天有早呢。”她看着窗外天光大盛。

一群三大汉连车也放在路边不要了，兴奋地围在大门接耳。

“你！去！”众人异同声。

顾随一时不去，正徘徊在边上，一位壮汉余光扫到他，立刻两放光：“回来了！”

阮述而下了楼，看见戚小小还站在二楼走廊上目送他。他挥了挥手：“回屋吧，风大。”

顾随在回来路上又给王新风打了两个电话，依然是熟悉的甜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他裹外跨上自行车，寻思着先去小学那里转转，赵述之经常在那里溜达。

“我去找找赵述之。”

好吧。

“你好好跟知了说，别动不动就凶他啊，”戚小小跟上来叮嘱，“不过我也理解，在知了和一个陌生人之间，我都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哈哈。”

刚到车站门，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似乎有人喊什么“贼”什么“小偷”的。

顾随顿时受若惊，走大门时还真有些惶恐

“回来了回来了——”一瞬间就像电视剧里皇帝驾到太监传御的场面，回声飘在整个售票大厅，大汉们自动让了一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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