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十多分钟，后门传来几声轻微的响动。

程屿垂下观赏顾景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顿时充斥着满足，他喜这顾景全心依赖他的觉。

顾景的小腹疯狂动，被下的那小球对准正前方的那格外的以极的频率疯狂颤抖动着，他抓住程屿的手臂，仿佛坠于汹涌的海里。

不少人，便去了倒数第二排。

老师微不可察地叹了叹气，慢悠悠地说：“那请同学们翻到175页，这两节课讲讲中国特社会主义……”

而程屿尾染上一层薄薄的笑意，拨了拨顾景的手指，压低了声音明知故问：“怎么了？”

忽然，台上的老师停下了讲课，他放下书，等了几秒，见下面的同学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便说：“我个同学起来回答一下，我国社会主义主要矛盾是什么？”

徐棋扭看去，发现是顾景，不过后还跟了个……程屿。

来上课的是个约莫六十岁的男老师，面容和蔼，臂弯夹着本概，手里拿着个微微掉漆的保温杯走到讲台上。

下面的小球动的频率不降反升，顾景夹了，明明只是很小的嗞嗞声却像是在耳边放大，顾景拉着程屿的手，眶渐渐发红，祈求地望向程屿。

程屿两手空空，背靠在椅背上翘着看顾景翻书。

徐棋耳朵一动，仿佛听到了一阵嗡嗡声，于是他下意识去寻找声音来源，可是看了一圈，等顾景坐下的时候，声音便消失了。

顾景心一，他看到老师拿着名册，嘴里吐“顾景”两个字。

顾景坐下的时候，耳朵和脸通红，他揪着程屿的手，说不话。

徐棋没说什么，转回了。

下课铃打响，徐棋正想问后面两个人上课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就看到顾景低垂下，满脸通红，手被程屿拖着站起离开了教室。

顾景的神经绷着，安静无比的课堂上他下却异常，一失禁令他羞耻到了极，但同时细微的酸麻敲击着大脑，产生一不可名状的快。

顾景看到徐棋走到后面那排，接过他递过来的书。

老师翻开书，看了一圈下面的同学，大多数集中在中间偏后，前面几排几乎没什么人坐。

问题问去，回答他的只有稀稀拉拉的翻书声，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回答。

被连带着不断动，的浸满了的，多得直往外冒，疯狂动的圆球打鞭挞那，将整个都扰得又又。

微微沙哑的声音在整个教室回着。

“你怎么也跟来了？”徐棋转着问程屿：“我记得你们班不是明天才上吗？”

程屿底的兴奋几乎涌而，他将书推到顾景面前，用手指指了指一排字。

顾景将书翻开，程屿跟他贴得很近，顾景能闻到程屿上淡淡的香味，还有烟味。

顾景浑颤抖，下面像是失禁一样直，他困难地站起，腰没法直，尽量冷静，眩地看着一排排像是蚂蚁一样的黑字，咬牙说：“是人民日益增长……”

忽然，顾景到下传来剧烈的酥麻，一瞬间，他觉得一可怕的快穿透全，心脏好像也被抓住。顾景瞪大睛，惊恐地看向程屿。

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时不时在黑板上写写画画，下面的同学虽然不怎么听课，却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可顾景却被迫激起了难耐的情。

“同学们还记得我们上次讲到那里了吗？”

程屿看了一顾景微微僵住的后背，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说：“下午我也没课，就一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