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人第一次说这么多话，顾景无法分辨这声线是否听过，他反复回想着男人说的那话。

教职工公寓的位置比较偏，顾景越走，人越少，他像是一步一步走向渊，四肢渐渐没有了知觉。

他的脑因为过分张而难以思考，一时间许多名字浮现来。

他颤抖着手，解开锁屏，上面两条新消息现在前。

闻言，男人的动作猛得顿住，他凑到顾景耳边，“他们动你了？”

他又想了想，抬看着喻舒，反问：“你为什么来我们学校了？”

“…对。”男人趴在顾景脖颈间，鼻尖弥漫着少年淡淡的香，他把全的重量都压在顾景上，“我就是个疯，所以你最好听话，别惹我生气，待会儿叫得好听，说不定老公了早给你。”

对于这的行为，在男人里就只是玩。

门被合上，顾景被抵在门板上。

“因为我你啊，你这么乖，不给我玩给谁玩？周墨？徐东？还是谁？”

像是沙发。

【老公】：还是上次的地方

去堂吃了饭，喻舒说自己要去准备教案，顾景跟他分开后，里的手机传来的震动。

顾景在挣扎中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束缚起来，他绝望地哭喊：“我都不认识你！你为什呢要这么！凭什么！”

【老公】：等你来了就知了

看到这个，顾景脸僵住，全的血瞬间凝固起来了，耳边的声音都退去，只留下尖锐的耳鸣。

微风过来，过衣摆。

顾景艰难地咽咙，用唾涸的，他用手指在键盘上打字，可是连字母都摁不准确，打了好一会儿，才打几个“你究竟是谁”。

“还是陈离帆？”

【老公】：宝贝这么想知？

。”

【老公】：宝贝今天跟哪个野男人走在一起？

【老公】：老公不兴了

那个犯很快又发了消息。

“周墨？徐东？”

他以为男人会生气，可是男人却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声在顾景心中投下石，激起了复杂的情绪，害怕、愤怒、绝望……他不知该怎么应对，理智在逐渐崩塌。

顾景把手机揣回去，拖着步往教职工公寓走。

沙哑的声音吓得顾景死死咬住已经血的下。

顾景把手机摸来，屏幕上的备注是“老公”。

男人的动作很急，他将顾景的衣服往下扒，然后咬着顾景的嘴，像是愤一般撕咬，直到两人的腔里都是血腥味。

隔了几秒，对方发消息过来。

“你是谁？”顾景的声音抖着，“你究竟是谁？”

【老公】：我在这儿等你

顾景思考过这个问题，原没朋友，仇人…有几个，但是那天晚上被顾景恐吓以后应该是短时间不敢再来了，所以究竟是谁。

“你……”顾景整个人僵住了，绑在睛上的布被泪濡，“你就是个疯。”

喻舒没正面回答，反而低着了顾景的，“想来，就来了。”

原本柔和的光变得刺，世界仿佛在变形，顾景到一可怖的失重，后背渐渐开始渗冷汗。

顾景最后还是说：“没骗你。”

顾景站在门，久久没有动作，忽然，一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没来得及看，后被大的力气推着，恍惚的视线捕捉不到人脸便被布条捂了起来，陷黑暗。

男人被他的沉默激怒了，径直将顾景扛在肩上，又扔到了一个柔窄小的地方。

玩。

男人一边用带把顾景的手捆起来，一边用压制顾景的动作，听到顾景的质疑后，他缓缓俯下，伸，从顾景的脸颊一路到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