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变得抽搐痉挛的骚穴,却只能碰上坚实冷硬的金属块,另一只手自虐一样地发狠撸动鸡巴,整个人仰躺着大口大口喘息,如同离水的鱼儿一样挣扎抽搐。两条大腿越张越开,求而不得的滋味让人发疯,不肖一会,他就满眼泪水神志不清地扭动着屁股,撸动着射不出去的鸡巴腿根抽搐。
眼镜男扶了扶眼镜,抬脚猛地踩住已经不住往外滋奶的乳肉,冷硬的鞋底发狠地磨蹭着硬挺的奶头,像是踩着一坨再低贱不过的垃圾。
“啊……嗬呃!疼……哈嗯……啊啊……好爽……踩我……再用力踩我的奶子。”
疼痛在这具无处发泄的身体上轻而易举地化作快感,周身松弛的肌肉登时被调动着绷紧,额头上瞬时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脖颈绷起仰弓着身子,在地上扭动着淫糜不已的身体,胡乱地发出浪荡骚贱的叫喊声,陆昭的面色潮红一片,眼角渗着一抹朱红,嘴唇被咬得肿亮不已,整个人都浸淫在一种难以形容的媚态。
“踩你?你是个什么东西,说清楚了!”?
男人的脚像是要抽离,陆昭慌乱不已地连忙开口,高抬着胸口追逐着鞋底,脑子里回荡着那天轮奸时男人们对他讥讽的话,泪水连连地哭嚎哀求。
“别……别走……我是…我是爸爸的骚狗,骚狗的贱逼好痒呃……求求爸爸……用大鸡巴……操烂母狗的骚逼……”
男人又是狠狠一踩,陆昭呜咽一声,高高昂起胸口,膨大的乳孔瞬间挤射出一股腥甜的奶水,激荡着射在那张潮红不已的脸上。小腹一阵剧烈的收缩,无法射精的肉柱紧紧贴在小腹上,一股股吐着清澈湿黏的清液。腿间被封住的媚红肉花疯狂抽搐了一阵,隔着器具激射出潮吹的液体,重重打在器具上,而后落入滚烫的宫肉之中。
男人满意地收回了脚,蹲在他的眼前,抬起陆昭流满
唾液与眼泪的下巴,手指慢条斯理地往里探入,压住嫣红湿滑的舌尖翻搅摩挲,陆昭眼神迷蒙,仿佛受了天大的恩赐一样含着他的指节,像是服侍鸡巴一般吮吸舔舐,直将那根手指吸吮得满是湿热水渍,晶亮亮地覆在上面。
“你是一条发骚的母狗,生下来就是为了让男人操烂你的狗逼,你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为了泄欲生出来的,只要看到鸡巴就会发骚流水,记住了吗?”
胸口蓦的失去了重量,唯一发泄欲望的来源也被掐断,陆昭欲求不满地昂着胸口,双腿交叠在一起,将下体隔着器物与地面蹭弄不已。他对上男人镜片后狭长的眼睛,身体发颤地将那些洗脑一般低哑的暗示混入混沌的脑内,眼神迷茫地望着他,含着手指模糊不清的重复:“我是发骚的母狗……生下来就该被男人操烂我的狗逼……我是看到鸡巴就会发骚流水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