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宋衡笑：“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衑撑着下回忆：“母亲问我喜不喜她。”

“母亲前几日将事情都同我说了，你明白的，她拗不过我。”

宋誉对女的学识要求甚为严格，宋衡为男自不必说，宋衑虽是女，仍旧被要求每日时上族学，直到议亲方止。

“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没用吗？”

“在娘亲嫁给爹爹之前，爹爹也是一个无名小卒。”昭容长公主当年私下江南，与右相宋誉一见倾心的故事至今还在坊间传，甚有人借此编了不少书词杂剧。

“你怎么说？”

“我以为她一直不喜……”顿了顿，却没再说下去。

想想也是。

宋衡握了握拳：“你们说了什么？”

“那就是心疼啰。”宋衑看着哥哥，“娘亲说你很心疼她。”

“那，”宋衑小心地看着他，“哥哥喜南意吗？”听说哥

“母亲和她聊了些往事，又谈了些近况。”

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宋衑妥协地了。转了转珠，咬了咬下，决定还是问来。

的。”

宋衑苦着脸：“你还提醒我。我都没想好怎么和娘亲说呢。”

宋衡笑着摸摸她的：“只是遇见了一些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宋衡一怔：“你怎么知她？”宋衑生时，他们已搬至了昌邑。

“当然了。”府里除了她还有谁敢说。

“娘亲说，你已是而立之年，又分府独立，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是自己主比较好。”宋衑想了想，补，“不过我觉得，主要是你这次太反常，吓到她了。”

宋衡将她的指了回去：“所以？”

“我说，哥哥喜，我就喜。”

宋衑鼓了鼓腮帮：“前日母亲约了她来。我也在。”

宋衡长睫低垂：“我怎么可能嫌弃她。”

宋衡替她续了一杯茶。似是力不济，茶有些轻微的溢。

宋衡笑：“无妨，我会同母亲解释，就说是我带你去游玩。”

宋衑光一亮：“哥哥是要和我一回府吗？”

“你是嫌弃南意吗？因为她曾经沦落教坊。”看见宋衡眉心一蹙，宋衑慢慢，“我虽然小，也是快要及笄的人，知教坊意味着什么。”

“我会书信一封，你回去带给母亲就好。”

“但你需给我一个准信。”

“真的？”

“你倒是想得多。”

“所以就偷偷跑过来？”宋衡温和地看着她，“今日族学应当没有休假。”

宋衑放下撑着下的手，正襟危坐：“哥哥是因为南意才酗酒、不上早朝的吧。”她伸了两手指，在他前晃着，“我记得这两件都是你不喜的事情。”

“哥哥为什么不开心？”

宋衡微哂：“小小年纪，你也知什么是喜？”

“只说了这些？”宋衡皱了皱眉。恐怕两人言辞间的机锋，是妹妹所不能听懂的，便换了个别的问题，“母亲怎么将你也带去了。”

“是因为南意吗？”

“我连你都骗不过，如何能瞒过母亲。”

宋衡抬看她：“是母亲和你说的？”在他小时她就常和他讲这些往事，神间还透着得意，字字句句里都是对自己光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