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大夫,宇文凉看着木木,轻声问她:“你想记起来吗?木木。”
说起来,他们还未正经地吻过一次。顾不得场面好不好看,宇文凉低笑一声就住了她的脑袋,似要天昏地暗的架势。
“……破,破字也不错。”
“只是一刹那间对当时发生的事情到熟悉,有些心神恍惚。”
“夫人应是在幼时经历了什么事,却不愿再记起。但记忆终究是记忆,哪怕是故意忽略,不经意间仍有可能被因缘发。”端起茶
了
嗓,“不知夫人能否告诉草民五六年前的惊梦?”
“以草民之见,夫人若是想记起过去的事,不如依照梦境,亲经历一次,或能有所明白。”
木木摇摇:“不大清楚了。”
大夫沉思半晌,
:“夫人脉象正常,只是
弱,草民开几帖
补的方
就好。至于这心神恍惚,约莫是夫人的心病。”
皱眉:“鸟是好鸟,什么要用它骂人?”
把了把脉象:“夫人可是夜有惊梦?”
大夫
朗一笑:“这是自然。”
他就知她会装,眉梢一挑,走到她
边,轻轻揽她
木木小声念:“这么多破事?”
觉不错,嘴角微微向上翘。
大夫虽年事较
,但
神矍铄,
脚灵便,倒无须人搀扶。
木木瞪着他:“你换不换。”
木木看了一宇文凉,他轻轻对她一笑,仿佛是在鼓励。她稍稍平稳下呼
,讲
了有关依米
的梦境。
宇文凉似是上了瘾,又:“其实骂人一般不用‘真是的’,太客气了。我们都用——”突然觉得带坏她不好,一下收住,“其实你那个很不错。客气中带着侮辱,真真极好。”见木木面带微笑地看着他,停了片刻,夸
,“反正我家木木声音好听,说什么都一样。旁人不会注意到你说了什么的。”
木木没有捣,温顺着让他尽兴了一回。
大夫来的时候,木木与宇文凉衣冠正好。
宇文凉握着木木的手,眉梢一皱:“心病?”
木木斟酌:“确实,可那已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骂人讲究好听什么,自己舒服最重要。”
“那你还想见那人吗?”
“鸟事?”木木指了指天,有些不解,“是飞的那个鸟?”
木木终于忍不住笑声来。
大夫捋了捋胡须:“那夫人今日是——”
木木神迷惘:“我不知
我为什么会忘记……如果不该记起呢?”
宇文凉猜她是想骂人,可是一时寻不到词,便好意提醒她:“鸟,我们都说,‘怎么这么多鸟事。’”
“是啊。”
宇文凉忍笑:“也有坏鸟呀。”
木木哼了一声:“不要这个字,不好听。”
宇文凉沉默一瞬,:“多谢
大夫。”顿了顿,“今日之事,还望大夫勿在旁人面前提起。”
木木知他是答应了,笑嘻嘻地起
,原本只是想偷亲,却被他逮个正着。
”傻气地去掂掂重量,以为有些轻,“不如我再给你几
?”
木木低垂着:“我,我不知
。”说完她就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唯唯诺诺,畏畏缩缩,下意识抬
,撇了撇嘴,“可是我看到他真的很
兴。真是的,怎么这么多……事!”
“那夫人可还记得幼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