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狐疑地看着他：“你知哪里是腰吗？”

“我会同她解除婚约。”

“听说她是昌邑的一位世家小，份尊贵，知书达理。”

木木哦了一声：“你是因为愧疚吗？”

宇文凉忍住笑，神正经地将她抱到怀里，将轻轻放在她的肩上，俯去搂她的……

“我腰也了。”

“若你不喜，我可以像以前一样。”

“方嬷嬷与我说，你已经有婚约了。”她是在收到他信时得知的，方嬷嬷担心她过于兴，会失去对现有生活的判断。

胳膊，勉为其难，“不够胖。”

“我以往对你不够好，现在想要弥补。”

“下不是还在吗？”笑着就要去，被木木躲开了。

木木又是沉默。

“你最近回来得都好早。”木木突然开，“以往你都住在军营的。”她的声音有些迟疑，“还有，你以前都不会陪我去买东西的。”

宇文凉一僵，慢慢抬起来，想与她对视。木木却眉心轻蹙，低着，没有看他的睛。

“不是。虽然我确实觉得，愧疚。”宇文凉轻声，“我曾有愧于许多人，可这不代表，我都会以相许。”

宇文凉眉梢一挑：“过来我量量。”

过了片刻，连委屈也不再有，神变得寡淡，搂着木木腰的力也渐渐放轻，直至松手。

不喜，她怎么可能不喜呢？木木一时有些想哭，却觉得很矫情。她一直依附于他生活，且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她依附得还不错。曾想过也就这样了，可是他却站在她的面前，三番四次、直白无误地宣告他对她的喜。

“你量你量。”一边说，一边端端正正地站在他的面前。

半晌，宇文凉低低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冷静克制不知去了哪里，唯余委屈：“这两月，我已向你表明心迹不下三次，你却一次回应都无。”

木木嘴角一，将他的手向上拉了拉：“我的腰哪有那么低。”又抖了抖肩，“量腰就量腰。”

木木向往过这样的喜，可待它真正来临时，她却有些畏惧。

“我不会送给别人。一直都是你的。”

木木将手从他手里拿开，戳着自己的脸颊：“这里都是圆形的了。”

他忽然凑近木木，和她鼻尖挨着鼻尖。这样近的距离，他可以看到她碧眸里浅浅的蓝，正在日光的映下若隐若现。

木木惊讶地看着他：“你不喜她吗？”

宇文凉锁着她的腰：“抬看着我。”

他已鲜少这样同她说话了，木木怔愣间，下意识抬，发现他底隐有怒气。

宇文凉不听，将埋在她的肩窝，轻轻一嗅，闻到了一好闻的香。怪不得依米每次醒来都黏她。

宇文凉听她话里的自卑，皱了皱眉。前世木木得知成薇的存在时，依米已有三四岁了。后来将她接回昌邑，他以为她与成薇相和谐，便也未曾过问她的想法。

宇文凉笑不笑：“别人的我不一定知，至于你的——”

木木终于反应过来，还来不及害羞，宇文凉克制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想要弥补，是因为我心悦你，想要和你在一起。”

木木却没有听懂：“什么叫以相许？”想了想，“是把你的给送给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