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妾的父亲没有阻止镇南王吗?”梅幼清咽下中的汤,问。
“因为当时乐书郡主想伤害你,碰巧裴江苒替你挡了灾。”封云澈说,“她想伤害你,我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梅幼清没有起疑:“那殿下在季国待了多久?”
封云澈又喂她一:“你父亲他那时候也被镇南王控制住了,所以一时没能阻止……”
镇南王表面上答应了,但在两国洽谈之际,镇南王却主动发动攻击,并趁机派人暗杀封云澈,将罪名推到季国使者上。
“三个多月吧。”
:“太殿下,或许我说的话您还有存疑,但我此行前来,不仅是为了同您讲清楚缘由,更是提醒您,小心镇南王……”
梅将军同他商量着,不若诈一诈镇南王。
梅幼清听后,愈发惊讶:“所以殿下从一开始就知裴公
是故意诈死?”
“能把我的字模仿得这么像,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封云澈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应该是父皇和母后顾及你的情绪,找人模仿我的笔迹,写信安抚你的……”
封云澈被季望舒救下,暂时在季国养伤,镇南王没再发动攻击,而是趁机将封云澈的军队收为己有……
她翻后面三个月的那些信,有十几封:“这些不是殿下写的吗?”
封云澈确实不能完全听信季望舒的一面之词,但他也一直在提防着镇南王。
“都好了,没事了。”封云澈摸了摸她的,“再后来都没有给你写过信,是不是担心坏了?”
既然父皇和母后能找到裴江苒,便说明已经知晓了她的世,谅解了她先前的诈死隐瞒行为,所以封云澈便也没必要瞒着梅幼清了。
“是啊,我人在季国,写了信也送不回来。”
“可裴公之前不是被毒蛇咬伤,然后……”
“谁啊。”
“嗯,知。”
于是他们找到镇南王,说这场战争再打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劳民伤财,对谁都不利,不如两国化戈为玉帛,就此止战,也能及时止损。
“那殿下为何当初还要以裴公的死来惩罚乐书郡主呢?”
封云澈也觉得纳闷,将信打开看了几封:“这不是我写的。”
梅幼清听罢,心中登时动不已:“臣妾不知,殿下原来将臣妾看得这样重,臣妾还以为殿下一直不怎么喜
臣妾,只是因为臣妾
“其实她还活着……”封云澈将裴江苒的事情简单说给了梅幼清听。
“难怪殿下中间隔了许多天没给臣妾写信,原来那时候受了伤。”梅幼清关切,“现在殿下
上的伤好利索了吗?”
梅幼清看着信,觉得不可思议,咕哝:“可笔迹明明是殿下的……”
这三个月来与季国的几次冲突,镇南王都有意无意地让封云澈和梅将军的军队冲在前面,自己却一直保存着实力。
梅幼清推开汤盅,转从枕
旁抱来一个小小的木匣,打开来看,里面全都是封云澈自去了边境之后给自己写的信。
梅幼清又翻前三个月封云澈给她写的信,对比了一下,惊奇
:“那这个人模仿得好像啊,臣妾都没看
来。”
梅幼清一愣,奇怪:“殿下后来没再给臣妾写过信?”
封云澈也没瞒着她:“裴家二公,裴江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