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呀？”一个老妇的声音。

“你笑什么？”

他们上楼之后，了门铃，好一会儿，才有脚步声从里面传，一只小窗打开了，一只角布满皱纹的睛从窗内窥视来。

“好吧，咱们开车去！”

“他们已经查过朋坤的资料，那尸绝对不是朋坤。”

“但他不想死，他知你不会放过他，所以就来一个假死，他以为他死了，就不会追他了。”

十分钟以后，冯祁才走来。

“我们在这什么？”袁林青问。

“几个月了，我是他的房东，他死以后，我就住这了，你找他什么事？”

他们转了一个弯，来到一座三层的石屋前面停下来，四面张望：“我们那次就是从这儿发现朋坤的，所以一直跟踪他到那片树林，杀掉他的。”

“和我一起去一次如何？”冯祁问。

“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不可能，我有些朋友和警察局的档案有联络，他们供给的资料不会错！”

袁林青说：“我很为你难过，冯祁，我相信你不会说谎。你以为杀死的是朋坤，只是错了，我们向你父亲解释，让他相信这。”

“我并没有错，有人证明那是朋坤，我才去追杀他的。”冯祁脸上带着困惑：“我在他额上开了一枪，那人很像朋坤，血了他一脸，而且还有那只戒指。”

“我想，现在到你证明是否杀了朋坤！”

“我敢肯定，这个男人是被人谋杀掉的，他引了一个假朋坤后，然后他也被杀掉，因为他知得太多，你为什么要杀朋坤呢？”

“我非杀他不可！”冯祁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袁林青舐舐嘴。他倒从没有想到这一。他杀死的也是一个假的朋坤？但这是不可能的，回忆又在脑海中涌现了。

“是的，我们上去吧！”冯祁叹了气。

“你在开玩笑！”袁林青说：“难我自己杀的是谁，我也会不知吗？”

“没有，他留下的东西不多，也没值钱的，只有一些衣服，给他一个远房亲戚拿走了！”

“不，”冯祁摇起来，“不，袁林青，你要证明不是你杀死的朋坤，不然，我会杀死你的！”

回到车里以后，冯祁没有上开动汽车，他上一只香烟，地着。

“呃——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很久没见他，特地来看看，真没想到——”冯祁难过得低下了，“他留下什么东西没有，我很想知。”

“对，我也看见了那只戒指，后来看牙齿时，才知不是他。”

“证明什么？”袁林青说：“已经证明了你杀死的不是朋坤，那也证明我杀的是了，我们两个人之中只一个是真的，你的已经证明是假的，那么我的就显然真的了！”

“蔓娜维小在吗？”

冯祁的低着，在暗里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他忽然站起来，走门去。袁林青自己倒了一杯酒，喝着。

“找一个人，保证你会兴趣的人！”

“你的朋友告诉你什么？”

“这里住着朋坤的情妇，是他卖朋坤的，他告诉我们朋坤什么时候去他那儿。”

“用不着证明，是我杀死了他，你让他骗了，但我没有，他逃过了你的那一关，却连不过我这一关。现在我去向你院长解释。”

袁林青只觉得脊背上一阵冷。

“而现在，他知我们可能揭穿骗局，他想制止我们，他派来了獐。”

“你不知吗，他已经给汽车撞死了。”

袁林青的使他说不下去了：“你在说什么？朋坤已经死了，是我杀死他的！你杀的是假的，但我杀了真的朋坤！”

“到哪去？”

“唔，现在我们去问他，怎么他的朋坤没有金牙。”

这事太古怪了。

“别问我，下一步怎么办？”

他们来到一条很窄的石板路，附近都是以单层的石屋，街上的街灯是很暗的，冯祁一声不响地下了车。袁林青和他换一个，冯祁扭扭，示意袁林青跟他走。

“这是很古怪。这应是我们之间的事，另一个人却介了，还派来了獐杀你，又杀死郭炀，这人到底是谁呢？”

“在一个多钟之前我也是和你一样想的。”冯祁说：“我一直都信自己杀死的就是朋坤，但现在怎样呢？现在我却信我所杀的不是朋坤了！”

他们两人换了一个：“谢谢你！”

“那不是朋坤的骨！”冯祁说。

“有可能错了吗？”

“也许你杀死的是一个假的朋坤。”冯祁说：“真的一个并没有死，他仍然活着。”

好像一电影中的闪镜，他杀死朋坤时的情景又清晰地回到前来了。一个假的朋坤？怎么可能呢？

冯祁忽然微笑了，很整齐很白的牙齿，袁林青还是第一次见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