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便问问的，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像是看到了江棋的为难，秦择很贴心地在一旁开，完全尊重江棋的隐私。

他想不明白，但事实却是如此。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缘故...像我这样的人也会有被跟踪的时候...”

“哦？这是怎么回事？”像是十分惊讶一样，他眉往上扬了扬，朝江棋又靠近了一些，是一个担忧又完全信任对方的模样。

“我第一次发现他的时候是在回宿舍的晚上，那几天我一直觉得背后有人在默默跟着我，可是我又不能确认。所以在那一天，我特地换了一条小路走...那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跟在我后面！”

“不过最后他跑到了我们宿舍附近的商业街，那里人实在是太多了，我本找不到他。”江棋自己觉得好笑，好不容易勇敢一次竟然什么都没有换到。

“所以你是后来又看见了他一次？”秦泽表情惊讶，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瘦弱的男人敢再一次试探尾随他的变态。

“男人？”秦择将双叉，表情有困惑，“你见过他的模样？”

秦择很想告诉江棋他不必这么贬低自己，但他知他现在更应该的是安静地听江棋讲完。

“是的。”江棋了，他微微将抬起，有些激动地看着秦择，“我真的受不了了，他就像是藏在角落的野兽，我觉得他时时刻刻就要扑上来吃掉我！那天我其实好了准备，在宿舍不远的拐角准备了，他要是还尾随我的话，我那时就准备在那里动手。”

“说起来...那天我也在商业街看见学长你了呢。”

他看向面前自己暗恋了三年的、温柔风趣又乐于助人的学长，只是稍加思索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决定将最近一直苦恼着自己的烦心事告诉面前看上去十分可靠的男人。

见前的男人并没有因为他这么突然又荒唐的话而嘲讽的表情，反倒是十分认真地关心他、倾听他。心中似乎有过，他的右手握住左手的大拇指，最终觉得将这一切坦白。

“这倒也不是...”江棋有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像是在回想着什么，“在那一天我并不知对方是男是女，小路实在是太黑啦，我看到有人之后就立往有光的地方跑，其实本不知对方是男是女。”

“我...我最近好像被人跟踪了。”他像是害怕对方不肯相信一样，一直不敢抬起来的睛现在正直直地望着对方，里面的恐惧和下意识的依赖让对面的男人弯了弯嘴角。

可他收获的只是室友们的冷嘲讽和被害妄想。

这样的行为却在不知不觉间鼓励了江棋。

其实这件事江棋有和别人说过的，比如他的室友。一个内向的人在遇到困扰的时候并不会下意识地找他人寻求帮助，他是最后被无奈，急了才那样的。

“我？”秦择指了指自己，“难我还在里面有戏份吗？我当时在什么啊？”

“只是对方那个时候应该知我发现他了。我本来觉得这对对方应该是个警告的，和他似乎还是一如既往地跟着我...并且，他还带上了用来伪装自己的罩和帽。”

他们想不一个格孤僻的怪人有什么被人跟踪的理由。当然，江棋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

对方的碗里，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只是和朋友吃饭而已。”

“他对我的跟踪是从大三下学期开始的...算起来应该是一个月以前吧，不过这是我发现他的时候，不能确保他是不是第一次就被我发现了。”

“没有。”江棋看上去有些遗憾，“我没有打到他...他很。在发现了我这个打算之后他转就逃跑了，可我当时实在是孤注一掷，便也不要命似地把丢在一边，自己赤手空拳地跟着他跑。”

秦择像是来了兴致，他用手托住脸，继续问：“之后呢？你打到他了？”

“我.....”不知是想起来什么，江棋似乎突然变得没有胃。将筷横放在塑料盒上，他看上去十分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