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淫毒,不弄出来会死人的。”陈誉冷静说着这话,脸上毫无表情。
“所以你快走啊。”
陈誉皱着眉看他。
地上那人似自嘲般笑道,“ 你还怕我找不到人吗?”
夜半三更,谁他妈有毛病到这深巷子里来,当然除了那群变态蒙面人。
陈誉直接去把地上那人拖起来。
手碰到宿骞江那刻,他止不住一哆嗦,喘息也愈发厚重带着浓浓情欲。
“陈誉你放开我。”宿骞江一把拍开他的手,这小没良心的现在还过来点火。
“起来,带你去找你那些姘头。”
宿骞江:......
“不去。”
陈誉脸色越来越难看,“你想憋死?”
“这副样子去找姘头,我这脸往哪搁,算了回我府上有解药。”
陈誉:“你憋得住?”
宿骞江不答。
陈誉咬咬牙,俯身艰难地将地上那人背到自己身上,宿骞江体内的淫毒还没到最高点,勉勉强强能维持理智,怎么着也得熬到家。他浑身无力地趴在陈誉身上,身后人浑身滚烫,就像背着一个巨大的火炉,那人还在他耳朵边呼气。
毕竟是少年身体,背着一个成年男子着实费力,陈誉拖往上一颠,背上那人闷哼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而后他感觉不对,一根柱子抵在自己背上,他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脸唰地红透。
“宿骞江你他妈憋住!”
背上那人似乎失去意识,他把头埋在陈誉颈部,然后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陈誉瞬间浑身都麻了,差点将人从背上摔下来。
“你他妈有病啊!”
宿骞江被这一声怒骂给骂清醒了些,他抱歉地笑了笑,贼欠地说:"不能怪我啊,谁叫你刚刚那么一颠。"他感觉到那人脚步微顿。
“你也不能那样!”
宿骞江深吸一口气道:“开个玩笑。”
神他妈开个玩笑,他要憋死了,馋了好几年的香饽饽就在眼前,他能忍?被变态下了春药到现在都没有把陈誉扑倒,只是舔一下他已经很君子了!
陈誉很想把这人摔在这,管他是憋死还是去找几个人浪。
这一路上背上的人一直不安分,要么舔他的脖子,要么就在他耳边吹起,搞得陈誉脸上的绯红一直没褪。
“阿誉,你好甜啊。”
宿骞江还把头埋在他颈后,滚烫的呼吸不仅烫了在陈誉身上。
啪——他直接将背上的人摔到床上,这人估计已经被春药毒得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陈誉冷冷道:“解药在哪?”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抽屉里。”
陈誉立马去翻抽屉,
“没有。”
宿骞江现在欲火焚身,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脑子里不断有个声音在催促他,让他把眼前那人拆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