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人,还是不免紧张:“不、不好吧……会有人来的。”
他拒绝的语气也不坚决,路雁洲盯着他的眼眸,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诱哄道:“有人来不是正好吗?骚母狗会喜欢的。”
下一秒,他的吻又落下来。这次的吻则从容许多,牙齿细细品尝他的唇瓣,两舌交缠间,发出微弱的口水声,在这寂静的公园一角也听得格外清晰。
苏律雅再也无法拒绝,热度升腾,身子越发软了下来,藤蔓似的攀着路雁洲。学生的手指伸进他的衬衫底下,轻巧地解开了他的束胸带,将那一对奶子释放出来,用力揉捏着。
他的喉咙渐渐抑制不住呻吟,眼眸也染上了水色,被月光照耀着的脸庞,终于显出一片潮红。
路雁洲看到他情潮泛滥的反应似乎才满意了,松开他的嘴唇,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记住,骚母狗永远都是主人的。”
苏律雅喘息道:“唔,主人也不能有别人,只可以有骚母狗一个。”
他已经感觉到胯下的鸡巴撑起了小帐篷,顶着自己的臀缝,摇着丰满的臀肉,去蹭男人的胯下,“干进来,主人来干骚母狗。”
路雁洲没脱他的衬衫,手从下摆伸进去揉着他的大奶,艳红的奶头在衬衫底下挺起起来,将薄透的丝质衬衣顶出两个小尖尖。路雁洲眼眸暗了暗,又张开嘴吮了上去。
“呜呜……好舒服哦……”背部靠着粗粝的树干渐渐感觉不到疼痛,苏律雅爽的仰起头来,看到天上的月亮,又忍不住害羞。
路雁洲握着手上有些沉甸甸的触感,似乎才切切实实地感觉到眼前的人是属于他的。大手揉搓着柔软又有弹性的乳肉,手掌在衬衫底下将奶子挤压成各种形状,乳肉快从指缝间溢出来似的。
把奶肉玩得都立起来后,苏律雅身下一凉,路雁洲已经剥了他两层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露出蜜桃似的两瓣臀丘,又揉上了他的鸡巴,“这里也不可以干别的女人,都是我的。”
苏律雅被他揉得差点射了,心里却因为他的霸道而生出一股甜蜜,身子底下湿的更厉害,“唔主人,想要主人,骚逼好痒哦……”
路雁洲吮住他的嘴唇,轻轻啃咬了一下,“答应我吗?”
"答应,答应主人,骚母狗是主人的要主人大鸡巴干进来,把屁眼插坏呜呜。”苏律雅眼角泛出了泪花,红唇微张喘息着。
路雁洲也早就忍耐不住,大大分开他的双腿,掰开臀肉,露出那股间的屁眼,两个淫洞都在不断淌着汁液,已然是准备好了。
路雁洲探进一根手指揉着他的后穴,穴口又湿又软,苏律雅低低的叫了一声,双腿差点盘不住,整个人摇摇欲坠。
路雁洲将他转个身放在树杈上,翘起臀部,摆出母狗的姿势,露出穴眼等待男人的鸡巴肏干。
那松软的穴口就已经流出了汁水,颜色又红又嫩,路雁洲拉下裤子拉链,只掏出阴茎来,这颗桃树的主干部分并不高,他们的姿势刚好可以完美的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