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口含住从里面弹跳出来根粗长硬热的阴茎上下吞吐,一手套弄阴茎柱身,一手把玩着两颗睾丸,一团粗黑阴毛蹭到下巴,有些痒。
秦丞猩红着眼睛看着埋在腿间奋斗的那颗脑袋,呼吸粗重,粗着嗓子说:“舌头舔龟头,手再快点儿。”
段洒照做了,把舌头往硕大的龟头舔,两手握住阴茎和睾丸的动作加快加重。
秦丞的性能力很强,在段洒奋力撸弄下憋了挺久,直到段洒快要没力气再动手了,才肯在他嘴里尽情射精。
段洒嘴里含着满满的精液,嘴角挂了点精液痕迹,眼角微红地看着秦丞。
秦丞摸了摸段洒的头发,侧身穿过他去抽了几张纸巾,捧到他嘴边说:“吐出来。”
段洒吐出来了,往后倒在床上瘫着,感觉脸上的肌肉酸得有点厉害,都不想开口说话了。
秦丞提起裤子躺在床上,两条结实有力的胳臂搂着段洒,手很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另一只手给他脸上按摩缓解一下酸麻的肌肉。
段洒凑过去亲了下秦丞那高挺的鼻梁。
这周六的天气不错,虽然三伏过完有段时间了,但温度还是很高,吹风都是热的。
秦丞带段洒去他家的路上,当眼看着这条路越来越熟悉,直到看见那条熟悉得仿佛刻进骨子里的年久老旧的巷子口,顿时钉在原地不动了,一脸震惊地看着前面,缓缓转头看向秦丞,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看着秦丞。
“怎么了?你不适应这里?”秦丞说着往巷子口那边看了看,眉头蹙的更紧了。
他之前就担心段洒适应不了那样寒酸又老旧的环境,毕竟他是见过段洒的家,又不缺钱,虽然是租房但装修一看就很豪华舒适。
段洒沉默半响,说了句“不是”,抬起胳膊肘搭在秦丞肩上,带着他往巷子里走。
走了一段距离的路停下,秦丞也跟着停下,有些莫名地看向段洒,却见他扭头看向近在咫尺的那扇红色木门,语气平静地说:“那是我从小住了十几年的家,不过被老爸赶出来了。”
秦丞震惊了,“那是你家?你爸爸……为什么要把你赶出来?”
“我家的情况比较复杂,以后跟你说,”段洒看了看前面这条长长的路,“这儿我熟得很,你家哪呢?”
“刘婶儿家,上个月刘婶儿因病去世了,就把她家转到我名下了。”秦丞边说边走。
“哦是刘婶儿啊,我小时候受过她的照顾,本来想找个时间感谢刘婶儿这些年来的照顾,但听你这么说,挺遗憾的。”段洒叹了口气,有点难受。
“没事儿,刘婶儿就是太心软又心肠好,会照顾人也不奇怪,你有这份心意就行了。”秦丞笑着说。
段洒看着他笑,“你今天话有点多。”
秦丞笑了起来。
刘婶儿家跟段洒家一样都是小小的四合院,比较老旧,有棵桂花树,空气中飘着浓郁的桂花香。
刚进去就闻到一股饭菜香味儿,显然家里有人。
秦丞停在木门前,刚才还有点笑意的脸顿时冷了下来,看着右边那间厨房里走出来的一个男人,抿紧嘴角。
段洒察觉此刻的秦丞有点不对劲,抬眼看过去,当看见那个男人的脸时愣住了。
这个男人长得跟秦丞有几分相似,气质上截然不同,秦丞给人感觉就是性子冷,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阳刚之气,虽然还处于少年阶段,但相信未来的秦丞会比现在更加有男人味儿,而这个男人长得偏于阴柔,眼神阴郁脸色苍白地盯着人看,让人感觉挺不舒服的。
“这就是你一直以来想去看的那个朋友?”微顿,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笑了笑,“拳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