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燃观察了下对方的视频框，问：“你在网吧？嘛？打游戏？”

岳燃心里一痛，转而开始琢磨的剧情。

“是有些事。”岳燃糊其辞，“你那边不方便，再联络吧。”

没有回音，常襄还没有回来。

下一本书，名字就叫吧，叙述一个愚蠢、无法自控、放任望的男人，走向穷途末路的故事。

折腾完毕，就等常襄回来，排骨下油锅，可岳燃看着书，左等右等，一直等到日落，也不见常襄回来。

他开通讯录，打给常襄，铃声响了两下，直接切换到语音信箱。

年轻人嘛，说不定顾着玩，忘了家里有个老舅舅呢。

“呃，对不起对不起……看到你上来，太兴，忘了先说一声。”那人显然也有些尴尬，“没事，没人往我这看。”

岳燃叹了气：“聊什么？游戏？你还是去玩吧，我有些累。”

视频接通的下一秒，岳燃后悔不迭，立刻关闭了自己这方的摄像。

岳燃握着鼠标的手微微一顿，击同意。

常襄从来不会随意改变计划而不通知他，那孩不会这样让人担心。

夏天天黑得晚，时间已经要近八了，岳燃中途又给常襄打了一次电话，如今再打，仍然是语音信箱。

临去时许谨的微笑再次浮现在岳燃脑海，手至今，他终于让那人愤怒了，尽许谨在拼力克制，但他不是傻瓜，不会迟钝到连这份察言观的能耐都没有。

“别啊，别……除了那个，就不能聊聊天吗？”对方显然有些着急，上前倾，摄像里全是米。

那人居然是衣冠楚楚的，虽然看不到脸，但分明是纯米的衬衫，隐约可见人来人往的背景。

燃发来视频连线的请求。

他在临门前，又一次拨常襄的手机，语音照旧。

还是焖排骨好了。个蒜香的，常襄跟他都吃。

大吃一顿有助于改善心情，抱着这样的念打开冰箱，岳燃居然发现里面躺着一袋生羊排，他愣了一愣，心中五味杂陈，拿来细看了两，又扔回冰箱。

没等那人再说话，岳燃断掉了视频，顺手把显示也关了，倒在了床上。

岳燃皱了皱眉，重卧室，从床上摸索到手机，亮一看，时间是下午五三十，没有消息。

他这么宽自己，可却不敢安心。

“猜中了。”那人笑，有些腼腆，“上次你无端端没声音了，又好些天没来，我以为你找到伴了呢。”

“Fxxx！”岳燃怒骂，今天是诸事不顺吗？

文字建构的世界容易让人沉迷，岳燃暂时将一切的凡尘琐事丢在一边，全心全意地钻异次元空间，恍然回神，室内竟已然昏暗。

疲力尽，却又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小，敢关机？”岳燃喃喃自语，顺手把手机放衣袋，下楼开始洗手饭。

岳燃一惊，丢开笔记，换好衣服，打开卧室门，提嗓门叫了两声：“常襄？小襄？”

刚刚挂断，铃声响起，岳燃一大气未，定睛看去，却是许谨给他打来的。

八半，岳燃连家里也待不下去了。

他到底睡不着，起来认真着笔记，记录脑中的影像和灵。

岳燃有些坐不住了。

他把客厅和饭厅的灯都打开，依然到心有冷黑暗的东西在往上冒。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