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黎张地看了重华一，见重华扬了扬下示意继续，才定下神，抱着祁双缓缓向下压。

黎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他教导的男孩获得了殿下的喜，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兴的，可是……或许是因为对方的得太过轻易，连那样糟糕的逃离都被轻描淡写地原谅——若是黎自己在过去任何一次侍寝中表现哪怕一星半的抗拒，他想不到任何自己能够再次爬上殿下床榻的可能。

倒是黎……黎上还穿着白衬衫，只将袖挽到胳膊，绷的手臂鼓起好看的肌线条。他专注地观察重华的神变化来调整怀中人下落的角度和方向，在对上重华的视线时，又受了惊一般慌忙移开。大约这确实是个力活，不多时黎鼻尖便沁了亮闪闪的汗。

“难得见你们陈爷这副心不在焉的样，看来是对你的技艺很有信心？”

少年显然是努力克制了，畔却还是时不时逸些许的惊呼，所幸并不难听，黎也没有制止。

就像现在，祁双在床上服侍，他却只能在床下看着。

不待他那待机时间太长的思考能力重新启动，一双有力的手掌绕过他的膝弯，将他的大掰开，整个人悬空抱起。

其实黎很清楚，那是因为那些人都是殿下漫长生命中的过客，唯有他有可能长长久久地追随殿下。殿下要求严格些，他就不会行差踏错，就不怕有一天忽然被厌弃被驱逐。

他抿了抿嘴，笑，“虽说是想让殿下尝尝新鲜……但也总不能砸了阿黎的招牌。”

“往日那些侍服侍的时候，你都瞪大了睛，恨不得跟那个摄像机似的把人家的动作一帧一帧录下来。今天这是怎么了？”重华懒洋洋地问。

黎都明白，在过去的岁月中也从来没有对这样的差别对待有一丝一毫的怨怼，只是此刻不知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一的不舒服。

重华的目光移到黎的下。因为在地上跪过，黎上床时已经脱了外，只余下黑的平角内包裹着鼓鼓的。重华揍过那个，此时回想起来，隐约还记得那弹的手，完全无法和此时肌虬结的大联系在一起。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得到幸了吧？他的被殿下所厌恶，殿下可以临幸祁双可以临幸唐萧，却唯独不会使用他。

“噤声！”

这样的事在过去已经发生过很多次，在可见的未来也不会少。重华对床伴素来宽容，唯独待黎极为严苛。不说是过去的麒南或者未来的唐萧这得天独厚的存在，便是天的那些侍，也很少会被殿下斥责教训——教训他们是侍苑诸执事甚至是黎的职责，重华却是不的。

羞带臊的少年他见过的太多，这一个既不算特别好看，也没有什么独特的风情，唯一有意思的地方，也就是黎拿来当卖的青涩。

祁双的全副力都集中在中的事上，隐约听到的只言片语也完全无法让他明白后续会发生什么。

黎看着懒懒倚着床的重华，和跪伏床上勉力侍重华的祁双，稍一犹豫，便没有说实话：“祁双还是太青涩了，阿黎在想怎么能让他服侍地更好。”

他慌忙翘起迎合殿下的冲刺，心里忍不住庆幸自己依然每天在清洗和。

直到灼的刺内，黎才恍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堪堪等祁双稍微习惯了后被的觉，黎便加快了速度，照重华喜的角度和节奏，一下一下狠狠将祁双的撞在殿下的上。

因为太久没侍寝过，黎起初还有些生疏，不过很快便熟稔起来，的幅度也大了不少。

重华的视线只在祁双上停留了一瞬，便移到了黎脸上。

又平添了几分惶恐，黎真没什么好告诫他的。

扩张得当的后一一吞了被他侍到现在、已经足够和的，祁双忍不住轻轻挣扎，却被那一双铁铸般的胳膊牢牢禁锢住。他这才渐渐意识到陈爷要自己以怎样羞耻的方式服侍先生，白皙的泛起红，如一只煮熟的虾。

话是对祁双说的，重华的视线却落在黎上。祁双吞吐的动作稍稍停顿，随即被了一下后脑勺，立刻明白这句话不需要自己回，更加卖力地伺候中的。

这个想法是如此的自然而然和顺理成章，几乎是电光火石间，重华劈手打昏了祁双，一个翻将黎在床上，利落地扒了内。

倒不是他有意欺瞒，他着实觉得自己那些七八糟的想法会搅了殿下的兴致——天上地下，没有比让殿下尽兴更重要的事了。

在收到停止的信号时，他吐中的，抬起，迷迷糊糊觉到先生了他的发，笑着夸他得好。

大概是真的在用下半思考了，重华忽然就特别想使用那个。

后传来熟悉的低斥，祁双下意识咬了，不敢再溢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