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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成天胡思乱想,看来还是太闲了(2/2)

“成天胡思想,看来还是太闲了……”

话虽如此,其实那个怂货一到苏奕面前就没胆提,恐怕一直到两人翻脸,苏奕也不知有这么一桩事。

卧室亮堂堂的灯已经关了,只有一盏台灯发洁白柔和的光线。

重华拿手上的书敲了敲他的脑袋:“哪来的这副派?坐。”

闭着睛享受黎的,重华声音都透一丝慵懒。

重华所使用的原本的主人姓苏,是苏奕的远房亲戚,也是S大数学系的一名讲师。小苏老师离开学校的时候只请了一周的假,也就是刚够重华回到S大。这会儿才开始看教材,也算是临时抱佛脚了。

黎顿了一下,小心看了看重华的神,“殿下介意的话,阿黎重新去学。”

重华正倚在床看书,眉微微皱着。

黎脸越发苍白,睁大了看着他所效忠的主上,嘴咬得的。

他叹了气,从黎上坐了起来。

黎没有声。

他没好气地搂过黎,狠狠他的脑袋。

“你的事情都完了?”

冷不丁撞实的怀抱,黎整个人都呆住了。耳中只听得他的殿下笑的声音:“这么多年孤边的人来来去去,哪个越得过你去?”

他毫无悬念地又被关了小黑屋。

重华扬了扬眉:“你还会这个?”

从重华的角度看,洁白的灯光柔和了黎刚的面廓,更映得他的脸有些发白;衬着柔的家居服,越发显得可怜。

黎在床边轻轻跪下,不敢打断殿下的思路。他大约能猜到殿下在烦恼什么,可惜他也无能为力。那本唤作的书,他连书名都看不懂。

陈默越发着急上火——你想清楚!这事一说,你之前的贤惠样就都白费了!喂!

“还没,”黎轻声,“是有一桩事要向殿下请罪。”

睛一亮,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将一条跪上床沿,又顿住。他弯腰掸了掸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还是觉得有些脏:“属下去换一条?”

黎素来事主至诚,从无任何欺瞒,因此重华轻易地相信了他的说辞,以为他真的是怕自己偏信唐萧。联想到他一一个“唐先生”,显见是对唐萧忌惮颇,重华甚至有些想笑。

“哪里到了这地步,”重华笑着摇了摇,招呼他,“那你来试试。”其实他也就是甫一知那些旧事时没收住厌恶,后面还是能记得不要迁怒黎的。

“阿黎帮您?”

却又被对此刻温怀抱的贪恋堵住,怎么都不了

“孤不过觉得他有趣罢了。”重华无奈,“你是孤的侍长,有什么好担心的?”

气。

喂你别冲动!——陈默急忙——他唐萧好歹是个男人,这丢人的事怎么会随便往外说?你别不打自招啊。

黎心中忽然升起重的不舍:若是他说了自己擅作主张阻拦唐萧的事,殿下就会生气,就……不会再这么亲密地枕着他的了。

黎看在里,便暂且下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

“这事用得着请罪?这不像你。”

是。

黎讪讪挠了挠,在床上坐下。重华把书往边上一扣,直接便枕在了他大上;觉得有硌,又拿了个枕垫在脑后。

黎一面将“把上的肌和一些”记自己的待办事项,一面回忆着陈默当初学的技法。也亏得他上个世界研究过人类修行功法,谙熟人位,一开始起来还有些生涩,很快便有模有样了。

重华似乎还说了些什么,黎却听不真切了。排山倒海的负罪自心底涌,他动了动,坦白的话几乎到了嘴边。

良久,重华才从书中抬起,一边轻轻着太,一边问:“什么事?”

他便将自己如何派人教训阮玉,又如何被唐萧撞上把人带走说了一遍,连自己故意让手下了些杀气吓唬人都没瞒着。

“有一段时间苏奕神很不好,陈默便去学了的技法。”

重华睁开了睛看他:“担心他和孤说你的坏话,让孤生你的气?”

陈默的告诫言犹在耳,黎瞒下了与唐萧起冲突的真实原因,平生第一次试图糊他所效忠的殿下:“阮玉之事,唐先生不知就里,或许对阿黎的理方式有所不满。唐先生又颇得殿下喜,阿黎担心……”

重华声音依旧懒懒的,语气却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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