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在常宇森的肩上“操,痛死了呜呜,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吗,那有你这么玩的嘛呜呜呜呜。”
他这一天着实没少哭。
深红的发已经乱了,发丝贴在额头上“操你妈呜呜。”
常宇森又猛的坐回沙发上,性器又一次顶到最深处。
男人红着眼喘着粗重的热气“操我宝宝,别操我妈操我,嗯?”一次次的深顶,操的白羏的哭腔变成了黏腻的小调“操死我怎么样,我的好宝贝。”
“呜呜啊不虚...好深,老公不行..太深了。”
昂贵的西装蹭着白羏深红的阴茎,前后的刺激让白羏有了射精的欲望。
手掌撑在男人的膝头向后躲着那根阴茎的侵袭,却被狠狠按下将刚露出一点带着水液的肉茎又吃了回去。
“不要了呜呜,...想射.....啊啊啊啊.....”白羏脚趾蜷起,抖着身拱起腰一副要高潮的模样。
而除了后穴中越发的湿润,前面已经深红的阴茎却毫无动静,只是随着常宇森的操弄一甩一甩的。
“好想射..”
白羏舌尖搭在唇边,撑在男人膝上的手已经支不住了,粗大的阴茎还在他的穴中耕作,使得他腿根的肉一直在不自然的痉挛着。
这种状态维持了一会儿,肠肉中男人的鸡巴还次次碾过那处突起的软肉,高潮的快感一直延长着,白羏无力的抓着常宇森的领带“射...射不出来,呜...老公我射不出来了...”
一条冰凉的链条缠上硬肿的鸡巴上,分神之间囊袋突然被掐住。
常宇森一边操他一边狠揪着他的囊袋,“啊!!”白色的精液溅射出来,落在黑色暗纹西装上。
明明前一天晚上刚做过,射出来的精液却又多又浓。
余痛还残留在白羏的囊袋上,穴中的性器快速的抽插,终于在肠肉中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打在已经红肿的穴腔中,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被操的外翻的肠肉。
冰凉的东西被塞进穴肉里,冷热的交替让还未回神的白羏浑身轻颤一下。
拉长的高潮实在是太可怕了,被掐囊袋到高潮后又被精液内射,白羏浑身脱力的靠在常宇森的怀中“你...你是不是,想把我操死。”
语气中除了性事后的餍足,还带着一丝埋怨。
常宇森埋头闻着白羏发丝间洗发液的柠檬香混着自己身上的男士淡香,有些不满的轻喃“才一次。”
随着穴中精液流出,白羏低头才注意到自己的阴茎上和菊穴中的东西。
阴茎上挂着一条垂着两颗钻的短链,穴中塞着的是一条同样带着两颗钻的长链,看起来像是项链和手链。
链条上沾满的了精液却依旧掩盖不了钻石的闪耀,常宇森拿起那条长一些的戴在白羏的脖颈上,又拿起那条短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