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薄的丝绸睡裤描绘那猛兽的轮廓,“谢先生连内裤也没穿,是知道我还没吃午饭,所以方便我开动么?”
“呃!”
谢隆飞可没有被口交过,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人的口腔是这样的温度。他没有丰富的性经验,但因为经常手淫,肉棒的颜色很深,从浓密的耻毛中矗立,蜿蜒的青筋盘绕,小儿手臂粗的驴屌像一根球棍,看起来有些可怖。
但欧榆爱不释手,只是这么跪着舔弄,他的男根都已梆硬,更别提烂熟的女穴都已经发了洪水。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双手辅助着上下撸动,时不时滑到根部,揉捏几下圆润饱满的囊袋。
谢隆飞按着欧榆的脑袋,是抵触的姿势,却没有使劲。他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裹挟着,他的脑袋也跟着发胀。他想要拒绝,想要离开,以他和欧榆悬殊的体型与力气,这不是难事,但他又隐隐不舍...
丝绸睡裤已经被欧榆的唾液打湿,滑到了地上。适宜的室温并不让谢隆飞觉得冷,反而体内有火焰在熊熊燃起,带着他的血液也开始沸腾。
“你...在舞室里这么做,一点都不尊重你喜爱的舞蹈!”
欧榆笑眯眯地仰视有些气急败坏的男人,舌头也不忘了动作:“是呀,跳了那么多年,早就跳够了。”
“我现在最喜爱的,是性爱呀。”
谢隆飞说不过他,一方面他没立场批评欧榆不再热爱舞蹈,另一方面...他尝到了甜头,心底龌龊的欲望开始张牙舞爪。
“我有老婆有孩子...你就那么想当小三?!”
“我们就当两个星期的露水鸳鸯不好么...”欧榆将粗大的肉棒碰到脸颊边贴着,黝黑粗壮的肉棍与他白皙小巧的芭比脸蛋形成鲜明对比,看得谢隆飞眼热,欧榆又道,“你当我是炮友也可以呀...反正就两个星期嘛,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知道...”
他吐气如兰,单手拉下自己外套的拉链,里面穿的还是早上的那件舞裙,又骚又辣。
“尤安不在家,你想发泄压力怎么办呀...”欧榆跪坐在谢隆飞的脚边,如蛇般攀着他的腿起身,“等他回来了,你还是好丈夫,好父亲,我不会再打扰你...”
谢隆飞咽着口水,拼命压抑自己的蠢蠢欲动:“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爱你呀...”欧榆全身都贴在了谢隆飞身上,“想要谢先生的大鸡巴捅我~”
谢隆飞哪里碰到过这么骚这么浪的婊子,气血上涌,手没经过脑子就抓住了欧榆的肩膀,把人压倒在木地板上。
“这是你逼我的。”谢隆飞沉声,像是在说服自己,“是你太骚了,太不尊重舞蹈,所以我要给你一点惩罚...”
“惩罚我吧!快惩罚小骚逼!呃啊啊——”
欧榆浑身一颤,那根他梦寐以求的驴屌终于毫无障碍地直直插进了他的水帘洞。谢隆飞昏了头,没想到戴套,欧榆更不可能提醒他,反而用自己身经百战的骚逼对着大鸡巴又含又夹。
谢隆飞闷哼一声,险些要被他夹射,他自觉丢人,继而羞愤地加大了力度,让坚硬的肉棍怒怼着那紧致的小洞又冲又撞。
“啊啊啊怎么、那么!大!”欧榆扭过头,看见了落地镜里交合的两人,“啊~哦哦~裙子都散开了嗯!”
他裙摆上的流苏链条发出碰撞的声音,谢隆飞一手掐住那细带遮住的乳晕:“穿那么骚,还想去比赛!”
“我看你是想让全场的男舞者都操你吧!”
“对!对!我是欠操的母狗啊!”
“你跳拉丁舞就是为了勾引男人?贱种!”
谢隆飞握着欧榆的两条腿起身,欧榆只能保持倒立的姿势,双腿被大力扯开,那根儿臂般粗长的大鸡巴便一路推到宫口。在欧榆的尖叫声中,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宫颈,但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退了出来。上翘的巨屌抽出时也能让欧榆欲仙欲死,弯刀般的利刃抽离宫口,带着肉壁的媚肉,缠绵地翻出,又迅速塞回去,溅出丰富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