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吧，阿祖。”

不知多少万年来日夜相对，每个大小劫都是谢雪河替他受下的，Joker的回报却是给亲舅舅醉下药……第二天谢雪河发现Joker浑是伤和自己睡在一个被窝里，之后没多久谢雪河便答应一起去冥界了，和他分扬镳。

走远一段后，孟青时：“他外甥一直都胡来的，我上罚谢雪河。”

打个比喻，映怀是判官，名是杀得天界万年不敢坠幽冥，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Joker在天界究竟是什么情况，谁也不敢说清，他少手，而且没谁敢惹这关系，历劫又是谢雪河替他受的，他究竟实力到哪，谁都不知，这摸不清底细的，往往最为危险。

“少听你们提起，我也不知他有个外甥。”连霍璇璱都不知Joker，孟青时只好慢慢介绍起他的版本。

Joker自的版本像是个童话故事，但孟青时的版本是小钗和谢雪河说的。

Joker本来叫陈礼祖，生前是亡国太，在战场上败仗被斩首，但死时用了些旁门左成化魇，成为化魇之后暴戾屠杀敌国六天六夜，那是什么概念呢？算至少一秒钟杀一个，杀足六天六夜，那也五十多万打底，而且还不止是一秒一个，生灵涂炭，过百万凡人惨死灰飞烟灭。化魇这东西杀的生灵都会灰飞烟灭，杀六天六夜是因为附近几个邻国都被他杀完没得杀了。

霍璇璱，没说话。

“你上回见映怀，他说秦越把诅咒下在镯上，镯碎了诅咒也就没了吧？”

如果放在电视剧里，Joker必然是那病大Boss，彻彻尾黑化到脚的那，可Joker又已经飞升为神了，这就尴尬啊，而且几乎是个很厉害的关系，上神的亲外甥，而且那上神不是谁，正是鬼差谢雪河，寻常判官都要顾忌三分。

他恍然大悟起来：“是诅咒解开了，谢雪河喜上映怀，所以他要解决秦越，Joker危险归危险，但……”

霍璇璱一边和他缓缓走在玫瑰园的小之中，一边听他说着，平常霍璇璱寡言少语，都是孟青时一直说个不停，这样的互补关系实在很舒服。

这么想来，一切都能对上了，Joker是神，而且Joker喜亲舅舅这件事很多人知，无论是莫亦还是秦越，只要谢雪河一开，Joker解决他本就不是问题，而且他的实力到哪里，恐怕谢雪河最清楚。

一人站在原地。

听完孟青时的版本，霍璇璱觉得Joker危险，又疯又痴情，哪有这么简单就放过谢雪河呢？但孟青时当多久冥王，Joker就和谢雪河分开多久，总觉得他独自在天界，对着那窝神仙，哪能正常起来？

化魇这东西无论生前多正常，成为化魇之后都逃不过疯疯癫癫的，一万年都不了一个，平常基本上都是要么等尾七过了自个魂飞魄散罢了，或者没人为化魇烧七自己灰飞烟灭，但谢雪河护短，将外甥收在边，日夜度化教导，最终能飞升仙人赎罪。

谢雪河会想不到这？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Joker去教莫亦，两个这么大的不稳定质碰撞在一起，那化学反应可能是爆炸，也可以是简单的氢氧结合成。

那年代人就这么多，杀成这样天界会不吗？寻常神仙本不是化魇的对手，就一窝上神商量一下还是直接打到他灰飞烟灭算了，那时刚成为上神的谢雪河护短，自己亲自动手收了他。

可是霍璇璱冷不丁想到一个问题，Joker是化魇，如果不是谢雪河授意，是Joker的呢？

秦越当时虽然恶了些，但一都不疯。

孟青时想了想，摇摇：“如果映怀上不存在永不被和而不得的诅咒，那谢雪河让自己的亲外甥扼杀秦越的理由就能说得过去吗？”

霍璇璱淡淡：“让旁者找不错。”

孟青时吐槽：“谢雪河利用Joker这病态的亲情和依赖解决秦越的意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映怀的镯碎了之后才这么，太过明显了……”

“谢雪河从生第一天开始到飞升上神都太过顺利，没遇过什么难，但这个外甥便是他的劫数。”

Joker的本是化魇，没有什么实，甚至还想要将自己的改成炉鼎，还好没实行来。估计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谢雪河没带他去冥界，自己应该也想通，看上去没以前那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