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错哪了？”

满打满算打完六十下，张政问，“知错了吗？”

“没有……啊！”

“二。”

姜渝鼻一皱，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我只是希望你兴，呜呜呜……”

张政用了十成的劲儿，没两下，姜渝就开始讨饶。

“张老师……”姜渝声音夹杂着哭腔，“真的好疼！求你了行不行！”

“用手行不行，呜呜……”

“三。”

“张老师……”

“对不起……”姜渝着泪，噎着。

“知……知了。”姜渝打着哭嗝，将埋在张政怀里，“呜呜呜……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你也不要不理我……”

姜渝猛地挨了一记，条件反捂住。

“轻……轻儿行不行……”姜渝将手背在后，“先生……”

了。”姜渝捂着，往后缩了缩。

张政敲了下姜渝的手，“松开。”

姜渝攥着拳，将手挪走。

姜渝没有张政劲儿大，前面无路可走，退又无可退。

张政叹了气，坐在床上，姜渝趴在他的上，肩膀一耸一耸。

“好疼！”

张政停下，姜渝龇牙咧嘴，控制好表情，语速飞快，“不该翘课打架，不该撞老师，不该作弊还不承认，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太疼了呜呜……”

“加一次。”张政声音不带任何情绪，“手拿开。”

“一。”

“规矩就是规矩。”张政折着带，抓着姜渝背到后的手腕，将他在墙上，“是我之前太仁慈，才叫你屡教不改。”

张政铁了心要让姜渝长记，不他怎么求饶喊疼都没有停。

姜渝缓了没三秒，张政又猛了几记。

直至今天，姜渝才明白，张政之前一直让着他，陪他玩过家家。

“再加十下。”

“手拿开。”

一连挨了十几下，姜渝守不住，开始频繁晃，“先生，我真的知错了，别打了求求你！”

“去面向墙站好。”张政拉着姜渝的胳膊，将人从床上提起来，“不许扶着墙，把脱了。”

姜渝抗拒着，背对着墙面，小声哀求，“不脱行不行？”

带和掌简直不是一个层级的，姜渝控制不住地往后踢，被打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

“先生，我真的知错了，下不为例，太疼了……”

“能不能分几次……啊！”

张政抬起的手又放下，“姜渝，我希望你永远记住这次，永远不要不该的事，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这次如果不是我把事情下，你就要被记档案。还有，去公安局接人这事，我不希望还有第二次。我希望你一个好孩，为你自己，而不是我。”

“不行。”张政掰开姜渝的手，“既然你敢，就要承担后果！”

“别打了！”姜渝疼得不行，抓住张政的手指，“我改！我真的改！”

姜渝把手挪走，想去扶墙，又想起来，刚刚张政不让，只能叉放在前，提心吊胆等着。

“照之前说的五项，加上刚刚加的，一共六十下。”张政甩着带，“躲一次，加一下。”

“不要！”

姜渝疼得泛泪，想去拿手挡又怕张政加码，只能背在腰上，不安地抓着上衣。

姜渝咬着下将扒掉一，却被张政一把扯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