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程度上状态变得严肃了起来，只是声音略显呆板，听起来似乎还是差了意思。

愣了半秒，邹桦念就默契地角。他饶有兴致地打趣：“使唤？我们家小狗还有这功能呢。”

沉默如放完的磁带孤独地绕转，时间被无限得拉伸开来……

他的一己私，他的贪得无厌，其实邹桦念没有义务要满足。这难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真是纯情。

带有掌控意味的嗓音缓而沉，得周崇绍的呼骤然一滞。

“买？”邹桦念对这个听上去十分日常与生活化的设定有些好奇，很快地给了一个答案：“帮我买瓶？”

“嗯…好像还不够。”

他愣愣地望着邹桦念，如同满尘土的骑士钦敬着年轻的国王。

他也希望可以付同等的心思与情在周崇绍的上。

其实就像是周崇绍愿意耐心地从最基础的定义开始教他题一样，

周崇绍给了建议。

住停下笔来，仿佛所有的焦躁和不安都悄然飘散了。他缓了缓心情，仰喝完手边的矿泉，然后撑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为也许从播下到等待发芽的中间，是一一地学会驯养…

“那主人愿意…多‘开发‘一下吗？”

他看见被他坏的王蹙起了眉，嘴轻启，放任地从语气中专横与不满，

“要我怎么？”他开了，语气懒懒地像只耍赖的猫咪：“你不是很会教人的吗？”

“您也太我了。”周崇绍语气里带着笑意：“放着我不使唤吗？”

空瓶放在桌上，重心不稳，却不偏不倚落到了周崇绍的手里。周崇绍见里边已经空空如也，便问邹桦念要不要再买一瓶。邹桦念眨了眨，拦住了他：“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距离办公室五十米左右就有售货机，门转个弯就到了。

忐忑，在音乐停顿与切换间的不安。

“呢。”

就好像连多一秒钟的耐心都不愿意再恩赐给他。

“废什么话？”

邹桦念被调动起了兴趣，忍不住坐直。他想了想电影里黑帮老大下达命令时该有的腔调，有意地拉直了语气：

他的主人并不需要为了他而任何改变。

“功能”这个形容也许了别人的耳朵会觉得带有贬义彩，然而周崇绍听完后，嘴角心照不宣地扬起了一抹浅笑，他故意凑近邹桦念，继续循序劝诱：

简直就像是蛊惑人的妖，明明是骨而勾魂的话语，却在周崇绍上显一丝禁的微妙，邹桦念被他惹得既是心又是难耐。不自然的目光如潭般转，映邹桦念帘的，却竟是周崇绍悄然无息间变红的耳朵……

“您可以再势一，把我想象成您的所有试试看。”

“主人…可以命令我吗？”

“命令什么？”

“就比如……”周崇绍看看手里现成的素材：“让我去买。”

“对不起，我有得意忘形了……”

话音刚落，邹桦念就看到惊喜的情绪如星星一般在周崇绍的眸中亮，大概是周崇绍没有想到他会答应得这样快。

“——去买。”

有普普通通。

只是话刚，周崇绍突然就意识到自己不知浅的行为是不是对邹桦念来说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