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成攥住她发的手狠狠往后一拉，痛得她发麻，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抵在墙上，一只手牢牢地钉住她。

淅沥淅沥，浸在地板里。

“又不是只有你能生。”谢开成漫不经心。

季雨柔心一寸寸凉下去。

谢开成呵呵笑了起来：“季雨柔，你怎么忘记了，你自己还不是个小三？你当时爬我的床时，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凭什么？”

她忽然冲下床，光着脚便要往外跑，谢开成从背后一把揪住了她的发。

一下，两下，三下……

血的时候，是什么声音？

那痛盘错节地盘踞在小腹，而后长满了尖利的角，一下一下，戳在里，爬遍全。

谢开成垂首看她，淡淡：“孩掉吧。”

“就这些？”

“谢开成，你…

季雨柔痛苦地捂着脖，大大地呼着。

痛……

季雨柔如同溺之人，双大睁，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谢开成，饶是她向来都知，这才是谢开成的真面目。

谢开成一寸寸掐到最，看着她睛外凸、狼狈不堪，又一一地缓缓松开了她。

谢开成把她的手指一掰开，而后忽然俯掐住了她的脖颈。

“嘘。”谢开成指轻轻抵在她嘴上，语调温柔，“告诉我，你怎么知的？”

季雨柔坐在墙角，用尽全力气，可发的声音却轻到难以捕捉。

“跑？”他笑，“你想往哪儿跑？”

季雨柔呼急促，面红，怕的攥在他手腕上，用神拼命地哀求他。

这一霎她什么也不怕了，她尖叫起来：“谢开成，这也是你的孩！”

季雨柔咽了下，不敢看他：“你给桐城那边打电话……我偷听到了……后来我去了一次桐城……见了你那个初恋……她，她……”

谢开成终于动了。

季雨柔脸一白。

“放开我！”季雨柔不不顾了，“谢开成，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狼！靠着贺千雁起家，却又不愿意贺家掌控你！说我爬你的床，你怎么不说你不住自己的□□！现在为了讨好贺家，又要来搞死我了……你以为贺家是蠢货，就被你玩于掌之中吗！”

他慢条斯理地伸手，轻轻抚摸季雨柔的脸。

一切像是慢动作，下一秒，她看到谢开成冷漠地抬起，狠狠地向她小腹踹了过来。

“她有病……她一直胡说八，里面夹杂着‘安颜不要脸’‘安颜是小三’的话，我就查了她……”

季雨柔心惧怕、后悔和震惊糅杂，一刹那炸开，炸漫天恨意。

“她怎么了？”谢开成似是鼓励，循循善诱。

鬼门关前走一趟，还未缓过来，这个炸弹又丢过来。

季雨柔打了个寒颤，开时牙齿都在打战：“开成……开成，我……”

悸到呼都上不来。

谢开成就这样冷冷地盯着她不动弹。

季雨柔胡，抓住谢开成的手：“就这些，就这些！开成，我错了，我不该背着你那些事情。可贺家欺人太甚，谢家的家底都是你辛辛苦苦挣来的，我怀着的是我们的第一个孩……他贺家凭什么！凭什么到现在还对我们指手画脚！就因为她那个当小三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