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是几支完的烟，材室里充斥着香烟燃烧后的烟雾，黎雾的神情被隐藏在烟与黑暗之中，看不太清。

“恭喜。”，白天明微微，算是对他升职的祝贺。

“最近过得好吗？”，桑维开着车，偶尔通过后视镜瞟一坐在副驾驶的白天明。

“好的。黎少，今晚传给你资料。”，电话那得到命令，准地给了一个回复。

“我被调到了B市。”，桑维走保安室，回看着白天明，“怎么样，跟我一起吃顿饭，算是好好的个别吧。”

“白老师？”，保安正好走过来，看了一桑维，问：“是熟人吗？”

只单单凭借黎雾手臂上绷的肌就知，黎雾已经在盛怒边缘。

“如你所见，还不错，当上了这所学校的老师。”，白天明看着窗外，心不在焉的回答着桑维的问题。

……

黎雾藏在黑暗之中，唯一的星火就是指尖中夹着的烟。

“黎少，有什么吩咐？”，电话里的是一个成熟稳重，却又带着恭敬的声音。

“哼。”，白天明冷笑一声，回白了一桑维，心情倒是好了很多，也能顺着玩笑继续说：“喊你哥哥，除非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上。”

“那就好。”，桑维笑了一下，调侃：“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喊我声哥哥，保证为你赴汤蹈火。”

而另一边，黎雾坐在材室的瑜伽垫上，冷漠地看着已经完全漆黑的天空，路灯早已经被亮。

“在看什么？”，桑维打开车门，看见白天明正望着学校的方向，“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没有。”，白天明看着育馆的方向，心里的不安愈来愈烈。白天明皱起眉，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走吧！”

式断个一二净。”

黎雾举起手臂，了一香烟，再缓缓地吐烟雾，低声骂了句：

“有什么事吗？”，白天明不想听桑维一大堆的废话，直接打断了他。

两人跟保安打过招呼后，就往校外的停车场走去，桑维的车停在那里。

“我升职了。”

“不……”，白天明本来想拒绝，突然想到了下午黎雾的话，正好有个理由不去，随即话锋一转，说：“也行……那就一起走吧。”

左手掏手机，拨去一个号码。只响了两声，很快就有人接听。

“帮我查一个人，十六班的英语老师白天明，今天放学后去了哪，都了什么。”，黎雾稍稍停顿了一下，再慢条斯理地补充：“事无细。”

双方沉默了会儿，电话那的人又重新开了，“黎少，其实老爷他……”

“妈的，竟然敢放老鸽！”

“哦，没事，是我的一个朋友。”，白天明谢过保安，“麻烦保安了，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走了。”，黎雾直接挂断电话，捻灭烟，大手不耐烦地摸了摸自己的寸，随后走材室。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