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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洞房花烛(H)(2/2)

他伏在床上,细密地息,只觉得脑像有把火在烧。

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明天早上吃什么。

若在寻常人家,这个岁数早该成婚。只是杨家总以为手中有个坤泽儿便是个宝贝,很可以挑三拣四一番,而不考虑自家已然破落到世家末,于是一来二去耽误得杨云岁数大了不说,最后将这宝贝儿极是没脸地拱手送给了温行远当作割地赔款,险些连聘礼都没敢要。

丈夫的那个隔着被压在他上,一面肆无忌惮地吻他,一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动着他的,无论哪一个都足够让没开过荤的脑空白。他还没与人亲吻过,燥柔的嘴覆上来的那一刻连反抗都忘了。年长男人修理齐整的胡须刺得他有些麻,可那馥郁的男气息将他熏得内外皆旸,早就顾不得这些了。更是在被握住那一瞬间就迫不及待地在对方手中起来,那快与平日自渎相比更加烈百倍,也不知是这老男人技巧众,还是心理上的刺激。迷迷糊糊之中他想到,原来这就是乾元和坤泽之间那可怕的引力。

缠绕在衣带上的手指犹豫了片刻,想着伸一刀缩也是一刀,终于还是将它扯开了。外袍、内衫一一落下来,被他挂在旁边的架上。蹬掉脚上的一双罗袜,他终于得像刚从娘胎里来似的,羞得急忙拽了被上来把自己从裹到脚。

当着满屋下人,杨云一瞬间脸红到耳朵,却见屋中诸人亦是低了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他只觉得这一日里简直羞辱已极,可除了咬了牙关默默走到屏风后的大床上之外什么也不了。

引力,温行远也受到了。自从原过世,他已有许多年没同坤泽合过,他素来心思重,都放在温家的事务上,对风月之事本不上心,可直到这时,年已不惑的男人只是隔着被与这小儿亲,那烈的竟是克制不住。况且不知什么时候起,鼻端嗅到的幽香烈起来,早已不是杨云上香粉的味,明明白白就是坤泽在事之中那独有的香,香艳又糜烂。

这动作十分侮辱,杨云白着一张脸,极不情愿地被迫抬,却也不敢反抗,只是沉默着等待温行远的动作,一双手止不住地轻轻战栗起来。

“正是儿一般的年纪。”温行远这话语带轻佻,却并没再发问,只是伸脚由着他服侍自己脱了靴。正好手下送来了,见温行远起,杨云才松了一气似的缓缓站起来。他早已洗漱过,却不得不上前要尽妻的职责服侍老爷洗漱,然而温行远大概是先前戏他够了,此时没再难为他,摆了摆手:“衣服脱了上床去。”

温行远嗤声,空来那只手住他下,想也不想俯吻了下去。

得伸手去。正要脱靴,却被那只靴尖挑起了下

“几岁了?”他淡淡问,脚尖却一儿没有要把那张脸放下来的样

订婚的时候早已经换过八字,他问话显然连看也不曾看过一。杨云在地下跪得僵,说话的声音也不由颤抖:“二十二。”

掀开帐幔,看见榻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温氏家主不由有些好笑。他坐到榻上去,伸手要掀那床被,却将里的人吓得不轻,想也不想伸手攥住了被角。

他脸薄,思索了许久仍是颤着手放下了床帐,脱了鞋整个儿地钻里,在那里脱衣裳。其实这床甚是奢华,里里外外十仿若小屋,隔着床帐和屏风外也不可能看见什么,但他心里总是过不去这关,觉着与当众赤无异。

温行远里有些促狭的笑意,在杨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却从侧面将手探了被里,宽厚带茧的手掌顺着光一路往上的时候那就已经让青年人呆若木,直到他准无误地握住了垂的,他那初为人妇的小妻才吓得惊声。

脚步声响起,是温行远回来了。

中年人饶有兴味地瞧着他。他个得不像是一个坤泽,甚至比温行远还一些,并肩站着时便不能好好地看清他的模样。如今那孩跪在地下,他上下打量着,只见他一张脸不过掌大小,眉鼻无不是锐利似剑锋,一也没有坤泽柔的模样,只有尖尖小小的下和圆钝丰厚的嘴中和了这张脸上掩盖不住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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