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程昱嗓音沙哑地唤，“帮我去把箱里的冻疮药膏拿来，应当还有半罐。”

刘备觉自己的尊严一被程昱撕得粉碎，腰间传来的度却让他发。他很想被什么东西填满，本能地寻找那个让他快活的东西。上一次……随着程昱的提醒，刘备回忆起被这个人贯穿的痛苦觉，只是现在虫发作，也分不清是厌恶还是怀念多一些。他坐在程昱上，凭借经验找到程昱胀起的那一，隔着动，不时轻轻拍打。

程昱叹了气，对着努力纳也没有结果的刘备轻声说，“刘将军，你先起来，我去拿膏油滋一下。”

郭嘉抱起双臂站在榻边，对程昱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注视着刘备的背，神平静却不知在思索什么。

刘备咬牙切齿：“程尚书，要是答应备的事情没有到，可没下次。”

程昱有些发懵，这刘备几日不见怎么变得这么……这么……他到思考都有些困难，所有注意力只集中在下那一，而这一被刘备牢牢掌握在手中，仅是如此刘备觉得还不够，甚至还想把它折断。挑开了光的布料，试图弯折剑柄，只是那沉甸甸的剑鞘在他手中不断发胀，带着灼人度突突动，就连青都突了起来，他的也需要这东西。刘备跪坐起，握着这讨厌的东西抵住谷，之前了足够的清洁，如今就要便宜这个恶了。

怎么还有下次?程昱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平日里这档事，都只是单纯发积攒的望，从不会考虑别的事情。但今日的确是很不一样，刘备在试图控他的望，而他显然很受用，孽也没有这么亢奋过。难这也是蛊虫的作用?刘备上传来的气味的确令人愉悦……

程昱不想现在提什么政事，更不愿意去想主公，甚至忘了战事之中，下这一小战役才是最要的。他的前端的确是卡在了要的关隘之中，只是去了一就再也不去了，让他急得发疯。上次怎么不是这样?程昱回想一番，才发觉上次是荀令君先为他扩宽了这关隘，如今令君不在，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不知怎么一个男人。

“不用。”刘备对准了位置，狠心坐了下来，额间已经满是细密的汗珠。虽然只去了一半，程昱却把刘备内里撑开了，柔的内没有一丝隙，满满当当地将之包裹得动弹不得。程昱不知刘备为什么这么倔，这样不惜自己的，只是现在他被卡住了，上下都不能，更不可能去。程昱伸手指抚摸二人相连之，试图缓解些什么，在刘备的来回打转，那柔的被撑成薄薄一层，他几乎能想象它的样。刘备面带不悦，还是努力地将程昱纳内，他双手抵着程昱的腹，一

程昱伸双手握住刘备实的腰，捺住在他内发的冲动，语气带着些玩味，“刘将军，上次实在是多有得罪，这次你来主动，我合你。”

“用不成就用不成。”刘备半真不假地玩笑，“再敢放嘴里就给你咬下来。”

刘备突然被程昱抬起来，也被得很不舒服，生气地重重拍打了几下。程昱轻嘶一声，呼很快变得重起来。刘备见程昱反应烈，恶劣地一笑，伸手握住程昱的那一支剑，一只手在剑柄端一下下掐着，程昱疼得皱起眉，“将军下手轻一些，掐坏了你也用不成。”

又烈了一些。程刘隔着衣服相贴，刘备因蛊虫作祟心中激，微抬起脖颈气，程昱耐心地解开他的腰带，贴中衣泛着气，袴也是开档的，甚至不需要全脱下来，扯开外袍就能结合在一。

……想来令君是不想怀中这个人受伤，才那样主动地自告奋勇得筹。他起先还在心底嘲这正人君也有急昏的时候，如今却多了几分同受。程昱自然也可以不不顾直接把他到底，但那样肯定不会再有下次。至少，他希望刘备在床上更主动一，而不是被撕裂到昏厥。

程昱得几乎维持不了盘的姿势，虽然勉还能承受刘备的重量。他抬起双手把刘备的腰举得了一些，舒展了一下。行军塌并不宽敞，他只能把脚放在地上，这样一来，就像是把刘备抱坐在怀中一般，看起来亲昵非常。

程昱也解开自己的袴绳，稍微撩开外衣，刚想长驱直，见刘备有引颈之态，在昏黄烛火下，一副任君取之的模样。他心微微动，忽然起了作的心思，他伸手，指在刘备咙抚摸，刘备睁大双，动，了茫然的神情。这蛊虫真是不容小觑，竟然能让堂堂一个将军变得如此……程昱扫了郭嘉一，心中暗想：这郭奉孝实在可怕，以后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