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刘备面对这样赤的求还是到恼怒和羞愤。虽然他对程昱并无好，但他所言非虚……这几日的确会因人接起反应，而且越来越烈。边没有可以信赖之人，这些不可信赖的谋士们倒成了救命稻草。他今日来找荀攸，本也好了充足的准备，可偏偏遇上的是程昱。这程昱非但不能帮他，甚至还会妨碍他的计划……

刘备试探问：“你能劝曹公放过彭城百姓吗?”

见刘备目光满是怀疑，程昱笑：“我知，我在你心里是个残酷狠毒之人。只是徐州叛不断，百姓畏曹公而依赖吕布，对战局不利。与吕布决战还需笼络人心才是，如此，叛吕投我者日多，又何须在意区区一军令。更何况，”程昱注视着刘备，“我已丧妻多年，家中只有两个不成的儿，无需挂怀太多。即使曹公盛怒降罪，也不怕牵连过甚，不似荀公达为家族计。我才是唯一敢劝曹公之人，你赌他帮你，不如赌我。”

程昱解释：“曹公曾有令，‘围而降者不赦’，意思便是我军攻城时，若敌人被围后才投降，绝不可饶恕对方。以此为威慑，所到之皆闻风而降，此举虽有些杀戮，但却能保全更多百姓免遭战火之苦。”

“别说了！”刘备又羞又恼，制止，“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备自会想到办法，不劳程尚书心。”

“你也是曹公的人，”刘备抬起注视程昱，“怎么敢背着他和我……嗯?”

程昱起坐到刘备边，刘备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程昱伸手搭在刘备肩膀上，靠近了他，轻声说，“你找个侍卫说清楚前因后果也不容易，若是对方嘴不严传了去，就算不告诉曹公，你也会成为军中笑柄。倒不如找我，我的情况你也知，上次对你太鲁了，这次我会温柔一。”

程昱：“当真。”

刘备低，嗤笑一声，“算了，我怕你帮倒忙。”

刘备面涨红，低垂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灯火映照着他略带羞涩的面容，倒也有几分姿。

见刘备动摇，程昱趁打铁：“我答应你，不你求荀攸何事，我都帮你。”

刘备思索片刻，了，当着程昱的面宽衣解带起来。

侍卫?这下程昱不兴了，怪气嘲讽，“你恐怕不知，能到你边的侍卫没有一个不是曹公的人，他怎么可能让他的人背着他跟你亲?”

刘备略微，程昱才继续：“奉孝没告诉你，这蛊虫接后就会内，每十日至少需要一次喂，如若不然，轻则不适，严重些可就要当众丢人了。届时无论你在何，都会忍不住向边之人求，完全不受控制，甚至一人无法满足……”

“就这?”程昱讶异，“我以为你有什么私事，原来是为了……”

“我倒是想这份心。”程昱揶揄，“和你走得最近的就是曹公，你要是没忍住跟他睡了，倒可以在他面前告我们一状，看看在他心里到底是你重要还是我们重要。”

“如何不是私事?”刘备反问，“我也曾暂任徐州之主，如今吕布窃居徐州，何苦牵连百姓?曹公不愿城中抵抗，可百姓也是迫于无奈，主帅不降便要遭此对待，实在不该。”

番，发现这几日与人接时，的确是有些……不同以往。只是他私底下尝试了一番，怎么找也找不到蛊虫，也就只能随它去了。此时程昱问起，刘备才觉得奇怪，理说那蛊虫早应该排外才是……

“呵。”程昱冷笑一声，“虽然主公八成不会听，不过我倒是可以说上一说，你可愿意?”

程昱沉默不语，片刻后又换了话题，“你找荀攸有什么事，说不定我能帮你。”

刘备考虑了一阵，这才缓缓开，“备不会告知曹公此事的。实在不行，找个侍卫……也就是了。”

放！刘备暗骂一句，面上却依旧是好脾气，客气，“既如此，备没什么好说的，等荀军师回来吧。”

一番战下来，程昱嘴上没讨到任何便宜。看天都黑了，刘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回曹边去，再想单独见他可就难了，这样下去迟早事迹败，倒不如直接。

刘备不可置信：“此话当真?”

程昱止住刘备的动作，压低了声音：“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