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称得上凶恶,直肏得肉穴死死地绞紧了,承受不住地抽搐起来。
唔——
不……
又要到了——
少年绷紧了身体,仿佛发出了某种无声的哀鸣,只有隶属同罪的共犯才能听见分毫。
他被逼到了绝境,以至于无力再忍住声音,只能死死地咬住了苏半白的肩膀。
苏半白身体一僵,揽住他的手臂变得更用力。
临安却没有精力去注意他的举动,强行压抑住的呻吟被转换成了更多的快感,越是隐忍,越是敏感,漫长时间里的肏弄让整个穴腔都成了淫乱的触发开关,稍稍触碰,就不由自主的收缩、绞紧,喷出水来。
真多……
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临安满意地发出了喟叹。
激烈的高潮让快感更浓烈了许多倍,多到少年本能地再次挣扎起来,他的身体紧绷,几乎像是被拉满的弦,肖长空明白这是到了极点的信号,动作变得更快更深更重,饶是穴肉已经拼命绞紧阻止肉棒继续肏弄,但仍是无济于事。
敏感到了极点的甬道,被肉棒恶狠狠地肏碾过去,直顶到最不能碰的那一点儿。
“呜……”
几乎无穷无尽的快感,终于再一次将身体的主人逼溃,在少年几不可闻的呜咽声里,肉穴中再一次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而因为今天高潮的次数实在是太多,少年前面的漂亮肉棒甚至连尿都再尿不出来,干巴巴地挺立了一会儿,才勉强滴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真可怜。”
肖长空满怀恶意地等少年迎来高潮,直到那根漂亮肉棒慢慢地半软下去,才释放出来,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直烫得少年闷喘了一声,身体发着颤,刚刚软了些的漂亮肉棒又被快感强行激了起来,那可怜的穴肉又夹又缩,分明是想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排出去,却怎么都得不到成果,反而又硬生生地把肖长空给吸硬了。
“够了!”
苏半白强忍着等到他结束,终于忍无可忍,想要将临安从他身下救出来,但他刚刚拢着临安想要往后退,肖长空就又肏了一记,冷笑道:“什么够了?你年纪大了,可能不知道年轻人身强体健精力充沛,满足得了他吗?”
这话实在恬不知耻,阴阳怪气地嘲讽苏半白年纪大了不如他“精力充沛”,气得苏半白脸色发青:“你这个混账东西!”
“我也叫混账?”肖长空怒火中烧,却还记得强压着声音不要太高:“苏,老,师!他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可是清楚的,你比我又好到哪里去?!”
叔侄两人之间愤怒对峙,临安却在苏半白怀里翻了个白眼,他高潮了好几回,已经有些发累,没骨头似的,把脸埋在苏半白肩上,伴着两人的争执乘机缓一缓,可惜苏半白实在不够靠谱,刚说没两句,肖长空就又开始瞎动弹,叫临安在心底皱起了眉头。
——找这玩意儿的人怎么还不来?
他喝了催情的药物,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敏感,在器材室里和苏半白搞了几回还好,回来之后招来的肖长空却太没点吊数了,吃醋就吃醋,直接上去干架得了,没点眼色,让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