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少爷，”玉秋抖着嘴，犹豫又不安地开，声音轻轻地问，“玉秋今晚，可以在您这里过夜吗？”

着茶杯的动作，在听到周文禄夸林家双儿“模样是好的”的刹那顿了顿，心中涌丝丝酸意。周文禄如此关注别人，玉秋虽知他这是为了与林家拉近关系，但心里难免有些吃味，一时没忍住，话语中带上了些：“大少爷，果然，事周全仔细呢……连林家少爷也考虑到了……”

他急迫地抬看去，待看清周文禄中的笑意时，玉秋锐地意识到自己是被周文禄算计了。对方大概已经察觉他的起了反应，就等着他主动向他坦白。

下气氛暧昧，玉秋偏过闭着，呼轻浅急促，脑海中不断闪过些秽不堪的画面，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不住地轻颤收缩，间开始变得。对方的手指贴近他的大内侧，玉秋咬住下，一言不发，双却遵从本能的望，主动缓缓分开，方便周文禄的动作更一步。

周文禄作为长，周老爷对他的教导从一开始就是往一家之主方向发展的，令他早早开始协助理周家，比起在他庇护下相对自由的弟弟们，周文禄更加沉稳老练。长兄如父，他是家中的主心骨，又震慑得住周家其他几位少爷，在大家心中俨然是长辈。玉秋在他面前也常会下意识收敛起玩笑的心思，行为刻意谨慎起来。

一时间，羞赧的情愫涌上，将原本要脱而的话搅得一团糟。

双儿羸弱，多灾多病，他小的时候也是如此，换季总会得上一场大病，因而比起他这个病秧，父亲更加喜后来生的弟弟。父亲对弟弟的喜他看在里，有时候也忍不住羡慕，畅想若是自己以后更听话一些，会不会也能被夸奖上一句半句，可惜终究没有实现——等他长到五岁的时候，父亲终于想法牵线联系上了巡宁这里有名的院将他卖掉了。许是这份渴望在童年未得到满足，玉秋在伺候年长太多的客人时，总会下意识表现地更加生疏羞涩，不敢造次。

“小姨娘怎么这么张？”周文禄的手覆在他的膝盖上，慢慢向大上摸去，“在害怕？”

玉秋耳尖可见地红起来，并且迅速向下蔓延开，整只耳朵都红透了：“真、真的……”

周文禄将脸贴近他，低声问：“还有什么想说的，现在都可以提来。”

周文禄微微一笑，手掌贴在玉秋脸颊上摸了摸，低在他眉心吻了一下：“小姨娘晚安。”

“嗯？”周文禄喝了一茶嗓，闻言眉微皱，随即似乎明白了玉秋的本意，不觉有些好笑，“小姨娘这是不兴了？”

看那只手就要松开自己，玉秋忙不迭抓住他的袖：“大少爷……”

周文禄却不他说了什么，一伸手，揽着腰和腘窝，将人从旁边抱到自己怀里坐好，半是询问半是抱怨地开：“小姨娘怎么回事，对锦宗他们都能坦诚相待，唯独在我这里这么拘谨……是我哪里没有好吗？”

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就像是在鼓励玉秋再大胆一些，放肆地对他敞开心扉。

自从那天闹得过火后，周文禄直接下令限制了少爷们与自己接的时间，还罚了两位少爷抄书，不抄完不许与自己独。唯一能亲近的四少爷看到惩罚内容也是被吓到了，即使是亲也不敢放肆，频率也很低。每每被挑起情都只能草草敷衍过去，恢复好的早就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现在又坐在周文禄怀里，之前看见妙莺关门时脑海里浮现的那些下的期待，立刻不合时宜地翻涌上来。

玉秋生的村不在巡宁周边，要在更远的山里，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父亲很快就与村里的一个寡妇在一起了。

“我……”玉秋神飘忽，目光扫到内卧没掩的门时，形一顿，心脏咚咚狂。

玉秋的僵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周文禄上，他闷笑一声，将嘴凑近玉秋的耳廓，低声问：“真的吗？”

玉秋侧坐在他的上，对方上的气味和温度在他周萦绕，瞬间让他红了脸。

可周文禄却停了下来，他手，帮玉秋理好下摆，揽着他的腰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夜里气温还是低的，小姨娘也快些回去休息吧。”

“欸？”玉秋怔怔地看向周文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玉秋连忙摇摇，喃喃地否认：“没、没有的事。”

玉秋小心夹双，张地回答他：“不是，大少爷……没有哪里的不好。”

玉秋只喊了一声就没了下文，周文禄等了片刻，特意故作不解地询问：“小姨娘怎么了？”